他或許真的是我的哥哥。
宇智波鼬這般想,但是媽媽為什麼沒有叫他?
母親揉弄的手停下,宇智波鼬在望著空氣發愣,她麵帶擔憂地向自己的丈夫看去。
宇智波美琴輕聲低語,“阿娜達……”她隻見著了丈夫的輕輕搖頭,還有宇智波富嶽比出了的幾個囗形。
她輕輕點頭,示意自己已知曉。
宇智波美琴溫柔地笑著開口,“一打七不把……他叫過來嗎?”
“好!”宇智波鼬將手中的湯勺放下,一步步地去門口去找躲起來的宇智波佐助了。
那家夥一聽到媽媽的話就跑了喂!
宇智波美琴看著一打七遠去的身影,眼眸中終於不再掩飾她的擔憂。
“一打七在看誰?”
宇智波美琴早就知道了孩子的異常,但是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緊閉雙眸,輕聲歎氣。
“一打七是與普通人不同的孩子。”宇智波富嶽拍打美琴的肩膀,在安慰她,“萬一是好事呢?”
“……我倒是希望他就隻是個普通孩子。”
“美琴,一打七是宇智波族長長子。”宇智波富嶽嚴肅起來,他原本安慰她的手收回去了。
這是應擔的責任。
“……”宇智波美琴不再說話,她沉默地看著自己孩子離去的路線。
一打七,我隻希望你平安幸福,媽媽隻有這一點點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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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躲起來?!”這邊宇智波鼬終於是找到了離去的宇智波佐助。
他氣喘籲籲,幼兒的身體還不能使他劇烈運動,現在的他可是好不容易在院子那麼大範圍內找到宇智波佐助的呢!
“嗯,這個嘛……”宇智波佐助坐在櫻樹的枝幹處,他裝作苦惱地拍拍腦袋,好半晌才回答宇智波鼬的問題,“因為我不知道怎樣去麵對。”
“啊?……家人之間為什麼要思考這種事?”
宇智波佐助臉上掛著像是母親似的溫柔的笑,但這份笑意卻不及眼底,“是啊,家人之間沒必要思考這些事。”
“你怎麼了?”宇智波鼬兩歲的身體小小肉肉的,他超級艱難地抬頭才見著宇智佐助。
“沒什麼”宇智波佐助跳下樹枝,蹲下身子,然後就是用一雙邪惡的大手直接伸向宇智波鼬的小臉。
“果然超級好揉!”
超誇張的話語,但手上力氣幾乎沒有。宇智波佐助沒有傷到宇智波鼬。
“啊!壞人!”
“怎麼能說我是壞人!”
雖然,我本來就是。
宇智波佐助,不,是柯時,柯時就是欺騙別人的超級大壞蛋,更是一位絕佳的演員。
這場為眾人編織極長又悲哀的戲劇,馬上就要開始。
宇智波佐助笑笑,這般溫柔又疲憊的笑意也隻會出現在他身上了。
“你還好嗎?”宇智波鼬看著他的笑,心中不知為何感到悲傷,他用小手撫上宇智波佐助的麵頰。他流淚了,一隻小肉手撫走了淚珠。
“……還好。”宇智波佐助這般說,但宇智波鼬知道他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傷口還在,淚水又怎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