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我派去的人!”王鐵說道。
“那怎麼都沒有回來呀!”徐和皺著眉頭問道。
“大頭領,是這樣的,我帶人出去打糧,就遇上一夥難民逃難,就追了上去,前麵的兄弟追殺,我就帶人在後麵搜屍體的財物,突然不知從哪裏傳出來一夥官軍,就和我的人打了起來,我見官軍人少,就在遠處看,誰知道那夥官軍十分勇猛,沒一會就把我的人殺得七七八八,我見勢頭不對,就討回來了!”王鐵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說你,我要咋說你啊,你的人在前麵打仗,你在後麵看熱鬧,還自己逃回來了,真是丟人啊,對了,那些官軍是哪裏的,查清楚了嗎?”徐和指著王鐵說道。
“查清楚了,那些官軍出自掖縣!”王鐵說道。
徐和聽完王鐵說的,想了想,問道:“掖縣?掖縣縣令是誰?”
“啟稟大頭領,掖縣縣令叫李毅,就是那個廣收難民的李毅,聽說他有錢的很房子裏堆得錢都快發黴了!”那個叫張帆的趁機說道。
“哦?李毅?我倒是有所耳聞,對了,那個掖縣的首富,不是和我們有關係嗎?和他聯係,來個裏應外合,把李毅逮住,他的那些錢不就是我們的了嗎?”徐和幻想著說道。
“是,我這就派人前去!”張帆賊眉鼠眼的說道。
掖縣
城東處,隻見張逢集來來回回的踱步著,滿臉大汗,雙手不禁抖栗著。
“老爹,你就不轉悠了,徐大頭領派的人還在外麵等著呢,咋辦啊!”老管家問道。
“先安排他住著,等我想到辦法再說。”張逢集摸了下額頭說道。
看著老管家走下去,張逢集叫來了自己的兒子,張正,說道:“吾兒,大事不好呀,你看!”說完把信遞給了張正。
匆匆看完信上的內容,張正說道:“父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和徐頭領合作便是。怕什麼啊!”
“哎呀,我兒糊塗呀!這掖縣是那李毅的,那李毅現在可不好惹呀,手上有著一萬多人的軍隊,你以為是紙糊的嗎?”張逢集聽完張正說道,捂著額頭說道。
“這怕什麼,那徐頭領還是十萬人左右呢。怕他李毅幹什麼,要沒有父親你,他李毅能有今天嗎?你看看,現在人家有勢了,還理你不!”張正坐下來說道。
聽完張正說道,張逢集眼睛轉了轉,說道:“我早就看這李毅不順眼了,隻是沒辦法,現在徐頭領派人來要我與他裏應外合,我是願意,隻是不知道要怎麼做呀!”
張逢集這樣一問,倒是把張正問住了,老管家這時推門走了進來,站在張逢集身旁,不說話。
“對了,張三,你說我們應該怎樣配合大頭領呀?”張逢集想半天想不出來,問道老管家。
“老爹,要說難吧,也難,要說不難吧,其實也不難。”那管家說道。
張逢集抬起頭看了老管家一眼,說道:“我說張三,你和我買什麼關子,有話說就是!”
“是,老爹,我們可以這樣,首先,和大頭領約好一個時間,然後我們派家丁乘機把一處城門打開,讓大頭領的人馬進城,大事成矣。”
“對啊,父親,這樣做,十拿九穩,一定能成功!”張正聽完老管家說的後,高興的說道。
見兒子都這樣讚成,張逢集不禁眉開眼笑,仿佛已經成功了似的。
……
李毅在城外的兵營裏親自指揮著鐵浮屠,一下午,左眼皮一直在跳,不禁讓李毅心生疑惑。
回到掖縣後,李毅來到縣衙,見孫邵正在批閱公文,走上去說道:“長緒呀,這幾天可以什麼事發生?”
見自己主公來了,孫邵忙起身行禮,卻被李毅拉住問道。
“沒有呀!主公,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孫邵看著李毅一臉烏雲問道。
“沒有什麼事,隻是我覺得……嗨,沒事,你忙吧!”說完,李毅轉身就走。
可走出去幾步,李毅又回頭說道:“長緒,最近巡邏崗哨多加點人,四門嚴加看守,防止有人偷襲。”說完,理由轉身又走了,隻留下一頭霧水的孫邵拿著刻刀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