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流嬈他並不是一名女子,他是一名男子,生的很俊俏,很妖孽。也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
——樂章前奏
宿逝用一種溫潤的、讓人聽著很舒服的聲音緩緩道:
幾年前,從宿逝記事起,宿逝就知道了宿逝身上必須要負起的重擔,但是,這個擔子不是很重,因為從來就沒有人找到過望靈穀,找到過宿逝。
那時宿逝並不認識薇微、冥愛、夕穀、依秘。
每一天,宿逝就一直是一個人待著,真的很無聊很無聊。除了吃,就是走,然後就是睡。
每一天都是如此。
終於有一天,宿逝耐不住寂寞,獨自溜了出去。
那一年宿逝5歲。
懵懂無知,卻是常常潛心修煉,所以法力很強。
獨自溜了出去,身無分文。
出去玩兒的時候,因為宿逝生的俊俏,所以被打劫了。
兩個蒙著麵具的人在我麵前拿出一根棒棒糖,問宿逝要不要吃,宿逝說不要。他們就惱羞成怒,突然對宿逝撒出好多粉,宿逝被那粉給弄昏迷了。
後來是被強烈的撞擊給撞醒的。
睜開眼便看到,自己好像是在一個牢房裏,卻又不是牢房。
身邊也坐著一個和宿逝差不多大的小孩兒,他身穿著的,是一件破衣服,褲子的褲腳也是破的,一臉疑惑。
因為他長的特別妖孽,禍國殃民的那種美貌,所以當時宿逝就以為他是個女孩兒。
他朝宿逝伸出一隻手,淡淡一笑,及其友好地說:“你好。我叫流嬈,流是流水的流,嬈是妖嬈的嬈。我是個孤兒。”
因為這個名字,我更加確信他一定是個女的。
宿逝十分紳士的也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叫宿逝。宿是借宿的宿,逝是逝世的逝。我……我也算是個孤兒吧!”
兩人相處的很好,流嬈是個十分體貼人的“女孩兒”,宿逝也很喜歡“她”。
有一天,他們從看守的人那裏得知,抓他們的人是要賣了他們賺錢。
兩人當即就慌了。
一想到宿逝離開望靈穀時似乎學過一種叫做“空間轉換”的法術,宿逝就抱住流嬈,問“她”說:“流嬈,別慌。我有辦法,你相信我嗎?”
流嬈想都沒想就點頭。
宿逝喃喃念起那個咒語,最後一個音結束時,兩人的身體四周突然閃出光芒,緊接著,兩人就回到了望靈穀。
流嬈不敢置信的看著宿逝,那種眼神,仿佛是要把我看出一個洞來,宿逝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說:“別慌,我不會傷害你的。宿逝呢,是所有白罌粟的掌管者,也是白罌粟花靈。有點兒小小的法術也不為過吧?”
微微挑了挑眉,流嬈反應了過來,不再驚訝。
“你可真厲害!以後我們就是兄弟啦!”
聽到這句話,反是宿逝石化了。
“你……你是男生?”這次反是宿逝直勾勾地盯著流嬈的臉看。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是個女子吧?”流嬈瞬間開始沒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前俯後仰的那種。
可是不管他怎樣,他的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女子。
宿逝搖了搖頭。
妖孽……
真是個妖孽……
“別笑啦!以後我們是兄弟了。”宿逝說完這句話,竟然也莫名其妙地開始笑起來,就這樣,兩人之間莫名其妙地形成了一種互相的依靠和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