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默默看著池翼然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急忙說,“去醫……”
“院”還沒說,亦默默就想到了為什麼池翼然不去醫院,池翼然本來就是被人雇去殺人的,他一旦去醫院,肯定有很多仇人要千方百計的殺了他,比現在還要危險……
“有繃帶或者紗布嗎?”亦默默問道。她又不會治療之術,隻有黎妃會,現在如果還去喊黎妃池翼然這隻手一定會廢了。
隻好采取措施止血,看看以後池翼然的造化了,手廢了對於一個殺手是一件恥辱的事,也就意味著池翼然以後會退出殺手界。
池翼然點了點頭,“書桌抽屜裏麵。”
亦默默連滾帶爬的去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一卷紗布和繃帶,她又去衛生間放了一盆子水,拿了一塊毛巾,才來到直冒冷汗的池翼然旁邊。
亦默默上手就開始一個個解開池翼然襯衫的紐扣,池翼然急忙用沒受傷的右手按住亦默默的手,她甩開他的手,低低的說道,“臥槽你他媽都要死了還顧忌啥男女授受不親啊!!”
終於解開了所有的紐扣,亦默默從池翼然的背後推了一下,讓他坐正了,接著小心翼翼地幫他把襯衫脫下來,脫到被小刀戳傷的那兒的時候,池翼然甚至有些發抖。
因為傷口似乎黏住了襯衫。
“忍啊!”亦默默說著仔細地把襯衫慢慢從傷口上脫下來,血流的更厲害了……
終於把襯衫脫掉了,亦默默鬆了口氣,看著池翼然精致的鎖骨,咽了口口水,端來水盆,將毛巾放在水盆裏沾水,跪在池翼然分開的兩腿中間,一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上拿著毛巾,眼睛盯著那道血流不止的傷口,眉宇深鎖。
她輕輕的把毛巾慢慢掠過那道傷口,一點點抹去傷口上的血漬,傷口也漸漸不流血了,亦默默趕緊用紗布將那兒包好,接著又慢慢的把旁邊的血漬擦幹淨。
“怎麼樣,好些了沒?你的這些紗布應該消了毒的吧?”亦默默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池翼然點了點頭。
亦默默走進他的房間,池翼然看著自己的傷口,思索啥時候能好。
不到一分鍾,亦默默又從房間出來了,拿著空調的遙控器,她打開了空調的暖氣,整個房間漸漸變暖和。
“你的那些衣服就暫時別穿了,免得感染傷口,把暖氣開下來不會凍著——這些是你幫我買的??”亦默默說著看見了桌上的那一個個蛋糕還有布丁什麼的,眼裏冒愛心。
池翼然說:“嗯。你可以先吃這些,也可以先吃一吃冰箱裏的那些,都是你應該喜歡的甜食,我不知道對不對。”
亦默默聽完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驚呆了……
哈根達斯冰淇淋蛋糕……
樹莓慕斯……
提拉米蘇……
……
哇塞!!!
她費勁兒的把那些個蛋糕什麼的都搬到桌子上,又把池翼然扶到了桌子旁邊的沙發上,自己也坐在池翼然的旁邊,又打開了電視,邊看電視邊吃哈根達斯冰淇淋蛋糕,池翼然看著眼前的這個童心未泯的少女,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