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著僻靜的小巷,一路疾行,朝著花折酒樓的方向走去。
花折酒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三七站在酒樓門口,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酒樓內,人影攢動,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三七徑直走到櫃台前,低聲對店小二說道:“春山多勝事。”
店小二一愣,隨即低聲回應道:“賞玩夜忘歸。”
三七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讓你們的樓主準備一些貴重物品,送到鎮國將軍府,就說是金陵君賠禮道歉。”
店小二連忙點頭稱是,轉身離去。
三七轉身離開酒樓,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沿著原路返回,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將軍府。
房間內,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麵上,映照出三七的身影。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夜幕低垂,安平縣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鎮國將軍府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李為衫風塵仆仆地回到府中,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
“將軍,您回來了。”管家迎上前,恭敬地說道。
“嗯。”李為衫點點頭,脫下披風遞給管家。
“將軍,金陵君派人送來了賠禮。”管家低聲說道。
李為衫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賠禮?”他疑惑地問道,“為何?”
“說是瑜洲少爺在花折酒樓出言不遜,得罪了金陵君。”管家連忙解釋道。
李為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怒氣衝衝地走進書房,管家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
“瑜洲呢?”李為衫沉聲問道。
“在後院練武。”管家連忙答道。
“讓他來見我!”李為衫怒吼道。
管家不敢怠慢,連忙跑去後院傳喚李瑜洲。
片刻之後,李瑜洲一臉茫然地走了進來。
“父親,您找我?”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為衫怒視著李瑜洲,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你又在外麵惹事生非!”他怒斥道。
李瑜洲一臉委屈,“父親,孩兒不知……”
管家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
李瑜洲聽後,非但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更加憤憤不平。
“父親,那金陵君分明是故意找茬!”他辯解道。
李為衫怒不可遏,揚手給了李瑜洲一巴掌。
“逆子!”他怒吼道,“還不快去花折酒樓跪下道歉!”
李瑜洲捂著臉,眼中充滿了不甘。
“父親……”他還想辯解。
“去!”李為衫厲聲喝道。
李瑜洲不敢再說什麼,隻得悻悻地離開了書房。
李為衫看著李瑜洲離去的背影,心中怒火難消。
“家法伺候!”他冷冷地說道。
管家連忙應聲,下去安排。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亮了三七恬靜的睡顏。
她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雙眼。
洗漱完畢後,三七來到飯廳。
沈確已經坐在桌邊,正在慢條斯理地用著早膳。
“早。”三七笑著打招呼。
“早。”沈確點點頭,示意她坐下。
三七坐下後,拿起筷子,卻沒有什麼胃口。
“怎麼了?”沈確注意到她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三七搖搖頭,“隻是覺得飯菜不合胃口。”
沈確沒有再追問,繼續用著早膳。
這時,管家走了進來,在沈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沈確聽後,眉頭微微皺起。
“李瑜洲昨晚在花折酒樓跪了一夜,還被將軍用家法處置了。”沈確對三七說道。
三七聞言,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
她臉色蒼白,心中如同被巨石壓住一般,沉悶無比。
天都塌了。
怎麼還罰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