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一句話。”賣火柴父親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淡卻又霸道。
“好,你說的,就一句!”說著,賣火柴又走回到了李秉身邊,把手機的揚聲器開起,然後對著手機喊道,“你快說吧!”
賣火柴的這個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她電話那頭的父親。不過,賣火柴的父親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平淡地對著李秉道:“李秉是吧?我是賣火柴的父親,我們見個麵吧!”
賣火柴一聽到她父親說的竟然是這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老爸,這就是你說的一句話!?”電話裏確實隻說了一句話,這不假;但要是見了麵,那豈不是想說多少句就說多少句了?
賣火柴忙朝著李秉猛使眼色,示意李秉想辦法拒絕。
一方麵,賣火柴並不希望李秉這麼快就和自己的父親見上麵,所以想讓李秉想辦法拒絕;另一方麵,賣火柴也生怕李秉拒絕時的理由太濫,惹得父親不高興賣火柴可以惹自己的父親不高興,但李秉不能啊!
原因很簡單,賣火柴的父親,搞不好以後就是李秉的嶽父了;惹嶽父不高興,那不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屎嗎?
“嗯……我怎麼想到‘嶽父’這兩個字去了……”發現自己心裏竟無意識地閃過“嶽父”這個字眼,賣火柴的臉不由一紅;這豈不是說,自己心裏已經做好嫁給李秉的打算了嗎?
不過,李秉卻權當沒看到賣火柴的眼色,而是正了正色,對著手機說道:“好的,祝叔叔!”同時,李秉心裏也暗歎自己這個未來嶽父的手段了得;自己才來到江北市多久啊,他竟然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李秉可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會是賣火柴告訴她父親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自己在見到賣火柴後,賣火柴父親調查到的。“看來,賣火柴剛才說江北是她的天下,此言果然不虛啊!”就從這一點,李秉也能管中窺豹,想象出賣火柴家在江北市的勢力來。
忽然,李秉猛地感到心裏一涼賣火柴她爸是怎麼知道我現在跟賣火柴在一起的?難道一直有人在暗中跟蹤賣火柴?
剛才賣火柴和她父親通話的時候,李秉出於對賣火柴個人**的尊重,並沒有仗著自己的耳力去偷聽,自然也就不知道賣火柴和她父親到底都說了些什麼。而現在,和賣火柴的父親對話之後,李秉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賣火柴她爸,是怎麼知道我現在和賣火柴在一起的?
要知道,以李秉如今的感知力,如果有人在暗中跟蹤或監視,李秉肯定是能夠第一時間感知到的。
不要說李秉這樣的高手了,哪怕是我們普通人,如果你身後有誰盯著你看,你常常都能有所感覺到。而像李秉這樣的高手,這種感知更是無比地敏感、精確,就算是很遠的地方,有人拿望遠鏡在那裏看著李秉,李秉都能馬上感覺到。
好的,問題就出現在這裏了李秉可絲毫沒感覺有人在監視自己啊!可事實卻又告訴李秉,絕對有人在跟蹤賣火柴和自己。
李秉自達到虎嘯之境後,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高手!”李秉立刻意識到了一直跟蹤、保護著賣火柴的那個人,恐怕是一位超級高手;正因為實力強出自己太多太多了,所以自己被跟蹤了這麼久,卻沒有絲毫感覺。
而就在下一秒,李秉瞳孔一縮。
李秉赫然發現,就在自己前方十多米處,不知何時,竟多出來了一個中年人來。
李秉敢肯定,那個地方原先是沒有人的;這名中年人就好像是從空氣裏鑽出來似的,沒有任何的征兆。更讓李秉感到驚訝的是,自己在這名中年人身上,竟感受不到絲毫的內力波動。
“高手!”李秉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
像徐默,雖然要強出李秉一大截,但李秉還是能隱約感覺到徐默身上的內力波動的;而隻有在對方實力高出自己實在太多的情況下,才會讓自己連一點點內力波動都感覺不到。
李秉看到中年人的時候,賣火柴也已經發現了這名中年男子。
“福叔。”賣火柴硬著頭皮迎上去喊道。
“嗬嗬,青青啊,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也不跟福叔說一下!”被叫做“福叔”的中年人和藹一笑,看向賣火柴的眼神裏充滿了溺愛。而後,福叔轉向了李秉,細細地審視了李秉一番,眼中滿是疑惑,“《虎嘯》拳法?你明明不姓‘徐’啊,為什麼會虎嘯山莊的《虎嘯》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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