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山峰,荒涼的夜晚,荒涼的老屋,荒涼的燈火組成荒涼的氛圍,而氛圍外卻被荒涼的古墳崗圍繞;並同行搭檔昏厥這更加劇心靈至聖無比‘荒涼’!
瓦屋內咚咚聲持續!
“什麼人?快回答!我可有刀的,快出來!”安暻腦海中回蕩起梅梅所稱此地常有盜墓賊出沒,便戰戰兢兢地壯起膽大聲叫喚!“我已經報警了,你快出來吧!”又想報警又有何用,警察也來不了了,她隻好自語大聲叫嚷著;“還不出來,來吧!想死的話就出來吧!來吧、、、、、、、啊、、、、、、、、!出來、、、、、、!”
屋內仍無任何回音,但敲捶土麵聲卻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每次音質像尖刀劃刺過安暻的耳膜跟脆弱心靈,她沉靜片刻後又猛吸氣;側耳聆聽追蹤聲音來源!
正心慌意亂時;‘轟、、、、、轟、、、、、、’太極乾坤法壇後一聲巨響!整個法壇朝門前轟然倒塌。安暻頓時具足無措,雙手十指張開向上揚起,發根翹起;腦海一片空白目瞪口呆站立原地不動!刹那向後倒去!再無知覺。
“媽!媽、、、、、、”“阿姨、、、、、阿姨、、、、、、”
“喬安,我們怎麼到這來了!”
“我也不知呀!這像是你外公家吧?”
原來從卦壇後爬出的是喬安跟喻言!他們拍打身上泥塵;互視後;便見地上相疊躺著四人;卻不知發生何事?
“媽!阿姨,林心,警官、、、、、、、!”
任憑他們怎麼呼喊,四人仍無任何聲息!
“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呀!”
“我們先把他們抬到你外公床上再說吧!我看他們隻是昏迷了,應沒什麼生命危險!若在這潮濕的地上躺久了,他們可真要生病不可!”喬安一邊扛扶母親一邊說;
等他們將四人全部抬至臥室床上後,喻言已汗流浹背了;而喬安額頭也似雨澆淋過般!
“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喻言喘息著一屁股坐在人堆中;
喬安聽後隻是點點頭,於是找來一張小凳坐下;倚身閉目養神起來。
喻言見喬安筋疲力盡麵無神色便隨意笑笑;“你這是缺少運動!上回就讓你多運動嗎?你偏不聽,好了吧!虛呢!”
“沒事!”喬安眯閉雙眼隨意回答
而喻言卻從床上走到喬安身邊彎身擄袖伸出手臂在喬安額頭拭擦汗珠。溫柔地說;“看看你,還留學生呢!人國外怎麼要你的!也不多運動運動!”
“嗬嗬!國外,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隻要肯花錢,乞丐都可以去!”
“別胡說八道啦!把汗擦擦,我們還得要去把那桌子弄好!”
“哦!對了,快點!這就走吧!”喬安急忙起身,拍拍喻言的手肘示意感謝便走出臥室。
一片狼籍的屋子到處是卦壇的物品。淩亂不堪讓喬安無從著手;連那塊混身布滿陰森恐怖的‘太極乾坤法位’牌子也倒麵觸地。
“這是什麼東西!喻言,你快看看!”喬安撿起仍被黏在牌位下的黃麵八卦紙圖朝喻言使個眼色
“這是、、、、、、、這是一種降符!”喻言拿在手中翻轉後肯定地說;
“‘降符’,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像一些鬼片中描述的一樣降妖的東西!”喬安笑笑
“不要胡扯!我剛也覺奇怪,我外公人去那去啦!”
“哦!我忘了說;聽我媽說好像去老家了!”
“雲南?”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忘了!”
“那一定是雲南了!”
“去老家,擺這種東西做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啦!不過,我很小的時候,大概有六七八歲吧!我外婆當時還健在!那時我一點不怕鬼,反對外公弄出的事很好奇,例如;手一搖,我外公就能將遠在樹上的樹枝給掰下來,他隻要一哈氣;桌麵一張普通的紙就會自燃!這些覺著很有趣!所以我愛跟外公外婆一起住!我還記得那是冬天,那年天很冷;好像快過年了,外麵下起了鵝毛大雪!那晚外公跟通常一樣說要去‘尋陰’!但是一去便是很久沒回來!我跟外婆就先睡了;後來發現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外公才回到家;當時他回到家身上披一層白雪不說;還拿回一疊像這樣的圖;我那時問他;他卻不說;隻跟外婆講一句;‘昨天那賊定是我們老家的,他會蠱術!’我聽著覺得很奇怪;便問什麼是‘蠱術’?而外公卻讓我回屋睡覺,讓我不要問,並塞了三張類似這張圖的紙給我!”喻言手扶桌角倚靠而立揚揚手中的降符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