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焉則是被他氣的臉紅脖子粗,在他身邊不停的來回踱步轉圈。
吳奇還想辯解,但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這也太多了,而且四麵八方都是,我又不能轉著圈掃射。”
封焉搶過手柄來,前後左右移動了一下,問:“那你不會跑嗎?打不過還跑不過了?你不是很會跑嗎?怎麼這次這麼硬氣不跑了?”
早早的就進來,在一旁看倆人玩遊戲看了半天的李溫憫聽到這話心裏不免一緊,擔心的看著吳奇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出乎李溫憫所料,吳奇聽到後隻是低著頭輕輕的摳地麵磚的縫隙,嘴裏念叨著:“太混亂了,我給忘了。”
這時,李溫憫的父親李奇尚笑嗬嗬的說:“好了好了孩子們,別玩了,溫憫去做飯,你倆去打下手,咱今晚搓一頓。”
吳奇抬頭看向李奇尚,問:“你呢?老李,你準備幹點什麼?”
李奇尚笑著說:“我當然是等著吃了,對了,我記得老吳還藏了不少好酒,我找出來跟小封喝一個,你倆還沒成年就算了。”
封焉聽見提到自己,便立正行了個軍禮,說:“參見李指揮官。”
李奇尚擺了擺手,說:“不用這樣,你是特級行動員,權限要比我大的多,再說我已經退休了,就更不用行禮了。”
在廚房裏,倆人在擇菜時還在爭吵那關喪屍圍城該怎麼過,蹲在地上嘴動的速度比手上擇菜的動作都快。
站在兩人身後炒菜的李溫憫聽著倆人激烈的討論,不理解就是玩了個遊戲,怎麼關係就變得這麼好了。
不多時,一桌子佳肴被陸陸續續端上桌,吳奇和封焉坐在左邊,李奇尚父女坐在右邊。
李奇尚端起酒杯,跟封焉碰了一個,說:“好久不見啊小封,這次回來是要做什麼?”
封焉把白酒一飲而盡,說:“主要是給總戰部宣傳招收,順便把這附近的不明生物清一清,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一直沒發現的裂縫。”
一旁的吳奇給封焉重新倒上酒,封焉端起來後再次一飲而盡,把吳奇看傻了眼,隻好給他再倒一杯。
“再就是,去給吳叔磕個頭,當初要不是他,我不可能活著離開。”
他看向吳奇,吳奇看著他漲紅的臉,以及那一臉的醉樣。
封焉醉眼朦朧的說:“吳奇,我給你道個歉,其實逃跑的是我,我找不到地方發泄,又看見你在浪費自己那寶貴的天賦,就對你動了手,是我犯了混,對不起。”
吳奇連忙擺手說沒關係,當時他也沒聽明白父親離世怎麼跟他扯上關係的,誰知封焉誤打誤撞下剛好說對了吳奇喜歡逃避的性格。
李奇尚看著冰釋前嫌的倆人,使壞的說:“要不你倆互相走一個。”
吳奇沒喝過酒,遲疑了一下,封焉卻是手速驚人,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上,仰起頭來就是杯見底。
吳奇看他已經喝了,便拿起酒瓶來給自己也倒上,火辣的酒線順著喉嚨一溜到了胃裏,燒的渾身都發燙。
酒下肚不一會兒,吳奇就感覺手裏的筷子變成了四根,還在不停的左右搖晃,他抬起頭,模模糊糊的看著李奇尚的笑臉和李溫憫擔心的表情。
再看旁邊,剛才還在跟老李推杯換盞的封焉已經仰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他依稀聽見李奇尚說了句:“這孩子酒量真差,一杯倒。”
還有李溫憫反駁說的:“還不是都怪你,非要他喝酒。”
後麵再說的就已經聽不清,隨後倒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