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
莫曉鳴指了一下旁邊的黑衣男人說道：“這位就是企鵝集團的博弈部總經理李強。他是過來接我們去比賽的。”
李強伸手過來，想跟小衛握手，小衛點點頭，表示回敬。
李強開著車載著小衛和莫曉鳴出發。李強在路上說著各種無聊的客套話，什麼“久聞W的大名，沒有想到是這麼年輕的。”“這次的比賽都是企鵝網線下的一個交流活動。”
小衛下車，走進一個大酒店裏麵。
在酒店裏的一個大廳處，把原來的飯桌都切換成了麻將桌，在三百多平方米的地方中間就放在四張桌子。
四張桌子的遠處放著一張長形的飯桌。
“小衛先生要不要吃點什麼呢？”李強問道。
小衛搖搖頭，“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已經入席了，半個小時候就開始。那先生可以到處走走。小的先去忙別的事情。”
“哦，好。”小衛隨便應了一聲。
李強走了之後，小衛就發現在場的所有人就對自己投來詭異的表情，四五成群地竊竊私語，對著小衛指指點點。
在場的應該有五十人左右。小衛在他們的眼光之下感覺非常不自然，好像上課的時候自己遲到了，要給所有人圍觀彈劾一番似的。
小衛轉過臉來，盡量不讓其他人看到，對旁邊的莫曉鳴說道：“你覺不覺得那些人都在看著我？”
莫曉鳴還沒有回答。
突然傳來一把年輕清脆的笑聲，“你就是W先生？！”
小衛轉過身看到一個少年站在自己的麵前，這個人隻是稍微比小衛大兩歲，樣子清秀帥氣，穿著一身雪白的西服。他的白色皮鞋閃閃發光。那少年梳了一下自己天藍色的頭發，說道：“久仰大名啊！W是現在的熱話！”
小衛恭敬地點點頭，“你好，請問你是……”
少年雙手插在褲袋，嘴角邪惡地翹起來，似笑非笑吐出兩個字：“萬歡！”
小衛不自覺地往後退出一步，跟這個人保持一段距離。
“待會兒……嗬嗬！”萬歡嘴角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小衛低頭說道：“他好像對我有誤會……我對他又沒有惡意，他為什麼那麼挑釁呢？！”
莫曉鳴擋在小衛的前麵，“他沒有誤會你。你也沒有感覺錯。應該說這裏的所有人都不喜歡你！”
“為什麼啊？我又不認識他們。”
“根據我的了解，這種線下比賽每年隻有一次。這一次決定企鵝集團決定誰成為今年的當紅玩家。當紅玩家哦！這個玩家就成為了圈中名人，這是企鵝集團推出來的，有時是新人，也有可能是老玩家重出江湖。當紅玩家在這一年裏名利雙收，在這個集團裏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這是一份合同。誰都想簽約成為這個網站下的打手。”
“打手？”
“昨晚我了解過這方麵的小道消息，打手就是在網站的隱形管理員。就像萬歡一樣，他覺得某個玩家不文明違反了潛規則，網站不方便出麵處罰，那麼萬歡就會把這個玩家狙擊到死。這就是網站裏麵的打手。就像是W，W大量吸取玩家企鵝幣。聽說企鵝網站富豪榜上都是他集團下的選手，這樣就能夠吸納玩家的資金。如果W這種玩法，就隻會形成企鵝幣大量外流。人家企業就是靠玩家輸企鵝幣或者充值來賺錢的，你不充值反而有大量企鵝幣，就是傷害了企鵝集團的利益。”
小衛聳聳肩，“好像明白吧。你意思是他們想把我簽約？”
“你太樂觀了……可是我看來他們更像是想把你弄死。”
“為什麼……”
“聽玩這個遊戲的朋友說，萬歡這麼活躍就是想拿到下一年的簽約合同。這樣說來，這裏的每個選手都有這個想法吧，那可是千萬的年薪。他們已經把你當成最大的競爭對手了！”
小衛感到極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