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衛緊緊地握著手上的茶杯,茶杯裏麵是鹹鹹的茶,他站在司徒淩寒門口前麵,他並沒有敲門,也沒有進去。他隻靜靜地站著,看著手中的茶杯。
這一包鹽如果隻是屬於他的一個考驗,那麼這種事情就好像是成為對小衛的忠誠懷疑一樣,為什麼司徒淩寒會想到這樣做呢?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麵就仿佛形成了一層隆隆的迷霧,沒有人看到真相,沒有人看到未來的對岸,這就是奇怪。
小衛看著天空,這個天空蔚藍著,這裏的天色非常好,明朗,能夠聞到海水的味道,但是現在還沒有過海,隻要過海之後,就會去到阿波火山,阿波火山之巔就是他們要決鬥的地方,那個地方並沒有賭場,小衛研究過,甚至那裏什麼人都沒有,不過它所在的那個島上麵卻是一個好地方。
棉蘭島!就是這個島嶼,這裏就是仿佛是菲律賓另外一個國度,像是國內的海南島,甚至是台灣海峽那樣,這裏自稱一格,不受地方政府的管轄。
小衛慢慢地推著司徒淩寒走出房間,而就在他們走出賓館的時候,看見賓館門口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是葉城峰。葉城峰冰冷地看著小衛,他說道:“你現在就隻會照顧他是麼?”
小衛一愣,對著葉城峰說道:“你怎麼了?”
葉城峰站著,雙手交叉放在胸腔,仿佛就等著小衛道歉一樣,小衛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首先站在這裏呢?盡管是要出門了,但是小衛通常都是先把司徒淩寒推出房間門口,接著轉身回到賓館裏麵再叫葉城峰出來,但是現在葉城峰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用一種自己必須認錯的態度。
小衛問道:“你昨晚的飯菜不合胃口?難道我沒有弄你最喜歡的菜式?”
葉城峰並沒有回答。
小衛搖搖頭,對著葉城峰說道:“既然都不是這些,你憑什麼說我隻照顧司徒淩寒了?我這個人最愛的就是公平……”
小衛看著葉城峰,但是此時後麵的一個服務生向前這邊跑過來,差點跪在葉城峰麵前,他喊道:“大爺,這是我的錯,我們的不好。”
小衛看著那個服務生,說道:“這咋回事了?為什麼要跟他道歉呀?”
那個服務生對著小衛說道:“這個……床上麵有一隻大蜘蛛……”
司徒淩寒冷笑一下,把手中的一個撲克牌輕輕地飛出,插在牆壁上麵,眾人看著這個撲克牌,隻見這個撲克牌端正地插在牆壁上麵一隻正在爬行的蜘蛛上麵。
他冷冷地說道:“一代賭神,居然害怕蜘蛛?這的環境非常好,當然就會有小動物了。如果怕,就別來這種地方了。”
葉城峰看著司徒淩寒,說道:“你當然希望我什麼都不怕,我可不像你,你自己就住在荒郊野嶺,你自己就喜歡跟田野玩遊戲,但是我不一樣……我不能夠跟這些小動物一起。”
小衛對著葉城峰說道:“行了,別說了,如果是這種小事情,現在不就已經解決了麼……”
葉城峰嘴角微微翹起,對著小衛說道:“我昨晚沒有睡好,如果我輸了比賽,這個責任誰能夠負責?”他冰冷的眼神透射在小衛身上,就好像小衛此時應該做些什麼似的。
好吧,小衛看見這個人仿佛必須認命了,他正準備說一句不好意思,但是此時司徒淩寒握住他的手,說道:“我們出去!”
小衛看了一眼,司徒淩寒,他把手放在輪椅上麵。
葉城峰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隻是會照顧他,那麼我怎麼知道你以後會不會跟他聯合一起來對付我的?”
小衛無話可說,他雙手緊緊地握住輪椅上麵的把手,對著葉城峰低著頭,他委屈的淚水沸騰了起來,他慢慢地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選擇換人,或者你們自己過去,你以為我想看到這種局麵嗎?你以為我是侍應嗎?我就要聽你們的嗎?”
王瞿乾慢慢地從房間走出來,伸了一個懶腰,對著葉城峰說道:“反正今天還沒有決鬥,不用怕了,你就在棉蘭島上麵休息一下,這樣子你不就有精力完成比賽了麼?這影響不大。”
葉城峰冷冷地瞪了小衛一樣,自己走出了賓館。
接下來小衛感覺這個氣氛非常奇怪,葉城峰和司徒淩寒本來是非常冷酷的,都不是愛說話的人,但是剛剛他們說了很多話,隻不過就是為了一隻蜘蛛?就是因為床上麵一隻蜘蛛?
小衛不知道葉城峰怎麼想的,隻不過現在他好像對自己逃避一樣,不願意正麵看自己。
司徒淩寒也是如此,仿佛是生了小衛的氣一樣,小衛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弄成現在這種氣氛,本來在車上盡管兩個人並沒有對話,但是這種感覺還是挺和諧的,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都好像不想理小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