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峰並沒有看她,仿佛跟本就沒有心思在這裏一樣。
小衛看了一下旁邊的豐田沈,隻見豐田沈現在微微笑著看著賭桌,就好像是現在的賭局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一樣。
小衛感覺現在已經進入了別人的圈套,別人就是要他們這樣子做,而自己一步步地跟隨著別人的節奏,這就是一種奇怪的節奏,也許就是不能夠目睹到未來的節奏。小衛不知道,但是她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此時,他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力量正在賭桌上麵泛起,那一種感覺是來自於宮子盈!
王瞿乾微微地說道:“好強大的力量,這種賭博的氣息,真的不簡單。”
“賭博的氣息?”小衛疑問道。
王瞿乾慢慢地說道:“一種習慣於賭博的氣息,一個習慣賭博的人跟偶然賭博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好像是一雙手長時間放在茶水裏麵,這雙手就會慢慢帶有了茶水的顏色,原理就好像是有人拿牛奶的洗澡,時間長了,就會有著一種與這種浸淫的氣息。”
此時荷官給他們發了一張牌。
王瞿乾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盡管剛剛看起來,這個豐田沈對我們非常熟悉,但是現在一玩起來,就已經知道了他對我們的研究還不是那麼到位的。”
“哦?為什麼這麼說?現在才剛剛法第一張牌呢!”
王瞿乾說道:“現在他們在玩的是梭哈,這種玩法也叫沙蟹,五張撲克牌組合起來決定勝負。你知道葉城峰最厲害的是什麼嗎?我們在瀑布那裏已經看到了,他最厲害之處就是兩隻手的兩根手指,食指和無名指,梭哈世界上麵沒有人能夠跟葉城峰和司馬淩寒相提並論的人。如果是知道這一點的話,豐田沈應該去跟葉城峰玩骰子。”
小衛點點頭,“你是說要避開葉城峰擅長的東西。”
王瞿乾微微一笑,“如果是玩梭哈,我一點也不擔心。”
此時葉城峰拿了一張牌回來,這張牌是A,好牌,他能夠做主,每一次玩家獲得一張牌之後,牌麵比較好的人就能夠決定下注的額度,而另外的人就可以選擇跟注,或者是加注,放棄,甚至是清底。
豐田沈對著小衛說道:“每一個人下場都能夠獲得一百萬的籌碼,沒有了一百萬籌碼,就代表輸掉。這個遊戲非常清楚。”
小衛嘟嘟嘴,冷冷地看了豐田沈一樣,心裏暗暗說道:“誰要你給我解釋呢,你以為我不知道麼!”
葉城峰拿著一隻A牌,但是他並沒有增加籌碼,沒有叫牌,而是壓上了最基本的籌碼。
小衛對著旁邊的王瞿乾問道:“他明明拿著一隻A牌,既然如此好的牌,怎麼就不叫大一點呢?”
王瞿乾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這就證明葉城峰手中拿著的兩張A!”
什麼?小衛驚訝地看著王瞿乾,又看向葉城峰,他問道:“這就更加不對呀,如果是拿著兩張A的話,這麼有著絕對的優勢,一定加注,這樣子才能夠贏到更多對方的籌碼!難道不是這樣嗎?如果隻是押上基本籌碼,五萬,五萬扔出去,這什麼時候才到頭呀!別人輸了也不肉痛呀。”
王瞿乾用手按了一下小衛的小腦袋,說道:“梭哈的魅力所在並不是你的牌能夠贏對方,而是讓對方感覺自己能夠贏自己。”
小衛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沒有想明白,這個是什麼道理呀,如果說賭博就是一個騙局,他在大話骰的比賽之中已經感覺到了,大話骰考驗的隻是讓對方相信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但是這個梭哈不是這樣?!
王瞿乾低聲說道:“如果葉城峰加注,那麼明顯就是告訴對方他手上麵拿著一對A,這樣子形勢就不一樣了,因為對方知道自己很難跟你抗衡,所以就選擇丟牌。就沒有人跟你玩了。”
小衛轉動一下眼珠,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要別人跟牌,並且跟到最後,一開頭就不能夠叫到大,甚至不能夠讓對方看出來,你的底牌也是一張A!這樣子對方就會一直跟自己玩。”
就在此時,葉城峰的牌麵是4、3、9、A!
對方的牌麵是5、5、K、3。
宮子盈笑著對葉城峰說道:“我有一對,你要跟我?!”
葉城峰扔出二十萬籌碼。
宮子盈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有趣,連這個時候還想偷雞!你以為能夠嚇得住我麼?!我跟!並且多你三十萬!”她扔出五十萬!
葉城峰跟上五十萬!他用兩隻手夾住自己的底牌,慢慢地翻出來,一張黑桃A!
在場的眾人都驚訝了,除了王瞿乾雙手交叉在胸前,仿佛這些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