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屏風對於李鴻儒來說,就如同糟糠之妻一樣,因為他們有著一段辛酸的曆史。
十二屏風本來是散落在世界各國,但是李鴻儒的父親已經把全部都收集回來,但是流傳到李鴻儒這一代的時候,他卻不能夠好好保管,家業不穩,賣掉其中一塊。
李鴻儒因為這筆錢東山再起,燃起自己的事業的轟轟烈火。
李鴻儒覺得這個非常好運氣,所以他一直不願意把另外的賣出去,並且他最近也想要找回丟失的那一塊。
李鴻儒說道:“既然你來到這裏,這樣就非常好了。”
“什麼非常好?”
“因為我想在你手中買回來。”
小衛真是有哭的心,這是什麼生意呀,本來是想要來在他的手中買回去的,但是現在居然被人說服把自己手中的賣出去。
小衛擺手,說道:“這種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找你就是要把你手中的買回去。”
李鴻儒看著小衛的表情,說道:“你好像很緊張這個屏風,以前我不覺得它是什麼東西,在收藏界也是冷門的,但是後來因為拍賣它有了一個好價錢,我覺得這個東西給我一個好運氣,好的開頭,或者說是一個轉折點,所以我就特別喜歡它。”
小衛皺起眉頭,它不能夠說出這個屏風背後的故事,但是他總是要說出自己來買的理由,也許對方你能夠理解,小衛說到:“是這樣的,能夠收集這個屏風是我太爺爺的心願,所以我一定要這樣做……”
“太爺爺?”李鴻儒笑著說道:“我沒有聽錯吧,太爺爺,你居然把太爺爺的心願當成一回事,真是厲害。我就連我爸的心願都沒有滿足。”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想想,還是挺遺憾的,好吧,看在你的一份孝心。君子不奪人之所愛,你喜歡,我會給你機會。”
他一邊說,一邊對著外麵作了一個手勢,讓外麵的人走進來,那個人並非別人,而是圓藏。
圓藏站在小衛旁邊,給李鴻儒鞠躬。
李鴻儒對著小衛說道:“這是我們賭廳的廳主,可以說是澳門賭廳的廳王。你跟他賭一把,你贏了,我就把十二屏風送給你,如果你輸了,不要說你輸掉的籌碼不能夠還給你,而且……”他頓了一頓,說道:“你澳門的辦公大樓送給我吧!”
“好。”
兜風偉拉著小衛說道:“這……這不能夠賭呀……盡管那都是你的財產,但是……這……”
小衛擺一擺手,不管兜風偉,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圓藏轉過身,對著小衛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想要賭點什麼呢?”
小衛仰天大笑,說道:“這位先生……哈哈哈!你現在都這麼稱呼人麼?你現在都怎麼變得那麼有禮貌了?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李鴻儒問道:“哦,你們見過麵?”
小衛擺擺手,說道:“沒有,我認錯了,我又沒有來過澳門,怎麼會在澳門有朋友呢!”
李鴻儒並沒有說話,隻是喝了一下自己的酒杯。
圓藏對著小衛說道:“不知道玩點什麼呢?”
“麻將!”
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了,就算在豪門,這種玩法也隻不過女士用來消遣的,嚴格來說,這在男人的世界,這不是賭博,這是浪費時間的東西。
小衛看著圓藏驚訝的表情,說道:“難道你不懂?”
李鴻儒仰天大笑,說道:“這個好,這個為好玩,既然我們說了玩法由你來定,我們不能夠反悔。”
事情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一張麻將桌子放在遊輪最頂端,這裏四麵都是海,陽光明媚地照射下來。
小衛坐下來,圓藏坐在小衛的下家,李鴻儒坐在小衛的上家,陳聰桃坐在小衛的正對麵。
兜風偉慌張地給總部打電話,彙報小衛現在的情況,他表情著急非常,連忙不斷地解釋著什麼。
小衛不管他,開始麻將。
這是全自動洗牌麻將,避免了洗牌。
小衛拿起來,對著下家的圓藏說道:“你摸了頭發,是不是想要索子呀!”
圓藏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小衛全部出的牌,都沒有一張能夠讓圓藏上,而圓藏剛剛打出一張一筒。
小衛說道:“胡了!”
他放在自己的牌,隻見是對對胡。
小衛仰天哈哈笑著,“再來! 再來!”
在座的四個人當中,李鴻儒平時根本沒有碰過麻將這東西,所以技術水平可以說相當一般,陳聰桃憑著她的腦袋瓜轉動快,記憶力清晰,出牌講究邏輯,所以能夠壓製住下家的李鴻儒。
而在這個桌麵上,基本上能夠真正與小衛較量的,也隻是圓藏。
圓藏以前可是少有名氣的人物,因為當時主要是找小衛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