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衛手掌中拿著的是一張手紙,這張手紙能夠讓人想起圓藏用來擦鼻涕的,而且這個手指上麵好像還有點濕答答的東西。
陳聰桃把小衛的手推開,說道:“你……你對這個感興趣?拿開啦,髒死了!”
小衛說道:“不,這個不是在圓藏那些鼻涕中拿出來的!”
陳聰桃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說道:“那是從哪裏拿的?垃圾筒?地上?”
小衛把那張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旁邊,聞了一下。
“惡心呀你……”
小衛說道:“這個是那個叫小小的姑娘留下來的!”
陳聰桃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仿佛變得特別敏感,瞪大眼睛看著小衛說道:“什麼……她什麼時候留給你這個了!”
小衛解釋道:“就是她給我倒茶水的時候,就把這一張手指放在我的茶杯下麵。因為她當時正麵對著我一個人, 背對著所有人,所以後麵的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她手部這個動作。”他轉過頭,看著陳聰桃說道:“但是就是因為你……你居然拿起那個茶杯喝了起來!如果不是我馬上用手拍桌子,這就被人發現了呀!”
“呀,原來是這樣吖~”陳聰桃低著頭,用手抓住自己的腦袋瓜。
小衛說道:“是不是你太過魯莽了?!”
“別說那麼多,我們為什麼不看看這張手紙上麵寫著什麼呀!”
對對,應該看看這個手紙,小衛翻開手紙,隻見裏麵有一塊濕濕的地方,看不清楚是什麼。因為這是她用手指舔了一下茶杯裏麵的茶水,寫在這張手紙上麵的。
陳聰桃說道:“你剛剛不是說,你看著她倒茶的麼,那她一邊倒茶,一邊寫的是什麼,難道你沒有看到?”
小衛不說話,因為他的確有看,看的是人家小小姑娘卻不小的胸部。
小衛微微拉大紙巾,看著上麵寫著一個字“胡”。
陳聰桃仰頭大笑,說道:“原來你們私底下還打麻將呀!”
小衛做了一個安靜的手指,但是陳聰桃在旁邊就是在大笑,小衛說道:“不,她冒著這種為危險,把這個紙條交給我,一定有她的原因的,但是……胡什麼呢?難道是一個人名?”他馬上打電話給兜風偉。
“直到澳門這裏有一個人叫胡什麼的嗎?”
兜風偉感到莫名其妙,他楞了一下,說道:“有是有,但是跟總裁大人沒有關係呀。”
“那有沒有人跟圓藏這個混蛋有關係的?!”
話筒裏麵傳來兜風偉翻閱筆記本的聲音,說道:“這個……沒有。”
小衛連忙說道:“是不是一樣東西,澳門特有的一樣東西,胡什麼……或者說什麼胡,你快點給我想出來!”
兜風偉被小衛逼瘋了,他根本沒有想出來什麼,小衛一怒之下,蓋上他的電話。
陳聰桃在旁邊笑著說道:“是不是,我就說這是那個小小姑娘的惡作劇吧,你還念念不忘。”
“不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我們忽略了,她知道我不認識澳門的特產,也不認識澳門的人,所以她應該寫的是十分直白的東西,她不會寫那麼抽象的。”小衛把那個紙巾看了一遍又一遍,而那些茶水慢慢淡化,那個胡字也越來越模糊。
模糊?就在此時,小衛攤開整張手紙,發現這個紙巾呈現一個正方形,而這個胡字卻偏偏寫在這個紙巾的右側,而左側留著一塊空位。
這應該有點什麼的,小衛口中嘮叨著,“有點……什麼……”
忽然小衛喊起來,“誒呀,就是有點什麼呀!我怎麼沒有想到。”
陳聰桃在旁邊疑惑著看著小衛,“有點什麼啊?”
小衛指著那張紙巾,說道:“這裏應該有點,並且是三點。”小衛在紙條上麵模擬著劃了三點在胡字旁邊,忽然這個字便在這個紙巾上麵的結構就合理了。
小衛說道:“是一個湖字!”小衛興奮地站起來,準備轉身。
陳聰桃抓住他的手,問道:“你要去哪裏?”
“湖呀,我去找這裏有沒有湖!”
“我不給你去見她!不給不給!”
小衛抓住手上麵的紙條,說道:“這個人對我太重要,可能就是拿到十二屏風的關鍵,所以我一定要去找她。她上麵沒有寫著時間,大概她現在就在那裏等著我。”
陳聰桃雙手套在小衛的脖子上麵,說道:“我就是不讓你走,那怎麼樣,怎麼樣!”說著她親吻著小衛的嘴唇。
小衛忽然感覺自己全身酥軟,盡管陳聰桃是一個小蘿莉,看上去還沒有完全發育一樣,但是她的雙唇是香甜的,就像是水蜜桃一樣。
小衛頓時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頓時感覺自己的世界是童話故事裏麵那些用糖果造成的房子,裏外都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