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凶猛,大汗毫不畏懼,齒刀上揚,迎著花子長的砍刀硬碰上去。
砍刀與齒刀在空中相遇,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蒼穹,更是發出了一聲撕裂的聲響,花子長隻覺得頭腦一片恐怖,跟假大汗交手,他感覺的是很輕鬆,現在他終於明白,對麵的才是真正的大汗,他的虎口生痛,隱隱得象是流出了一絲液體,那是血,流著恐怖的血,他用雙手握刀,將吃奶的氣力全然用在這一砍上。
大汗的手臂也微微發麻,心中油然生情,原本想要誅殺花子長的心在這一擊中有了想生擒花子長的想法,一旦他改變了想法,下手卻是緩了許多,他本以為這一擊,花子長的砍刀勢必會被他震飛或者砍斷,但他的以為隻是以為,花子長隨手一滑,砍刀變劍,像大汗的身體劃去。
這隨手一滑,卻是危險異常,帶著拚命的打法,花子長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放手去攻。
大汗冷冷一喜,齒刀隨刀而變,輕輕磕住花子劃過來的砍刀,二馬交彙間,大汗順手一抓,抓住了花子長的衣領,大喝一聲!“起”。
花子長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大草原的士兵圍了上來,將花子長綁了起來。
花子長,服還是不服?若不服,在戰!
大汗的臉上,蕩起了無限的驕傲。
花子長鐵青著臉,狼狽到了極致,才一個照麵,自己就被甩下馬來,對麵的大汗不知要高出自己多少,還有什麼臉麵在戰,他聳拉著頭,一言不發。
大汗!大汗……!
士兵們突然得為大汗的英勇叫起了好!場麵震撼!
進城!
大汗揮手示意。
揚城變成了又一個被虜的大漢之城。
皇子,阿爸真的好英勇!
溫朵那像綿羊般柔在我身邊,言語綿柔。
不是好英勇,是好身手。
我輕輕得拍了一下朵那的膀臂,糾正道。
有什麼不一樣嗎?反正我聽士兵們說了,阿爸是草原上最最英勇的人!
溫朵那抬起了頭,看了看我,她那稍黃的瞳子裏,閃現著迷人的柔情。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從攻入大漢的地盤,從未遇到對手,這讓我很失望,盡管我渴望一馬平川。
皇子……?你怎麼啦?
溫朵那看出了我憂鬱來,輕輕的問道。
沒什麼啊!是在為大汗的身手叫好呢。
哦。
溫朵那低下頭,伏在我的懷裏,但她又輕輕得抬起了頭。
皇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看你神秘的。
那我可就要問了,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哦。
溫朵那孩子樣的撅起了小嘴,嘴唇暗紅。
我點了點頭,猜想著溫朵那的問題。
你跟阿爸的身手誰好呀?
溫朵那的問題傳進了我的腦海裏,我微微一震,盡管我已經感知到溫朵那問的問題。
當然是大汗了!他是大草原——不,應該是這個世界最好身手的大汗!
我將下顎放在溫朵那的頭頂,緊緊得擁著她。
聽說花子長是個很年輕的漢人,可是又聽阿爸說他很勇敢,阿爸可是很少沒誇獎過別人的,卻對花子長很敬重的樣子。
溫朵那聽著我的心跳,緩緩得說。
敬重?對一個年輕人的敬重?聽著溫朵那的用詞,我淡淡得笑了一下。
花子長是很了不起的,隻不過他麵對的是大汗,在了不起的對手又能怎麼樣。
哦,那於將軍若是跟花子長對手,他們誰厲害呀。
差不多吧。
聽著溫朵那的話,我不假思索得回答道。
那這麼說,皇子跟阿爸也差不多了!
溫朵那聽著我的話,突然變得高興起來,揚起臉,笑得很是燦爛!
嗬嗬,還是大汗厲害點。
聽士兵們說,你們都是一招就降服了對手,這麼會是大汗厲害點呢?
溫朵那不解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