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封書信揣好,白墨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走了出去。
馬車已經停在了莊園外,她所身處的這個院落距離大門也並不遠,不消一刻便走到了。
“風陵畫,你托人幫我把這兩封信送到。”
白墨一出大門便望到了馬車身邊的妖孽男子,也沒注意旁邊的其他人,直接把信遞給了風陵畫,道:“這是給王家的,這個送去長安樓。”
“墨墨這是要拿我當苦力。”
風陵畫接過白墨的書信,並沒有問信中的內容,而是轉手交給了一直站立在他身旁的男子:“若寒。”
白墨這才將目光轉移到了那人的身上,隻見他一身黑衣,發絲同樣高束,麵容也算是俊逸,但那冰冷鋒利的眼神卻讓白墨感到很熟悉。
“原來是昨日那個小廝。”
白墨突地想了起來,回想著昨天見到這人時,她就知道這絕對不會隻是個普通小廝罷了。
“若寒,你親自去!”
風陵畫突然開口,並走到白墨的身旁,強行把白墨的頭轉正,讓白墨的眼睛正對著他的方向。
“有我好看?”
風陵畫一臉陰沉,站在一旁的文若寒同樣嘴角一抽,轉身飛快地消失在了原地。
白墨也是被他突來的動作驚住了,看著風陵畫陰鷙的眼神,感覺有些好笑。
他這是在吃醋?
不過這醋也吃的太不講理了,她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而已,估計前後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五秒鍾。
見風陵畫依然陰沉的臉,白墨頓時感到解氣,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墨墨還沒回答我。”
風陵畫繼續冷聲問道,同時雙手附在了白墨的臉頰兩側,不讓她到處亂看。
“回答什麼?”
白墨皺眉,但她承認,對於風陵畫的碰觸,她並不反感,難道是習以為常了?
“墨墨的記憶力不是很好嗎。”
風陵畫臉色略微放柔和些,像是怕嚇著白墨似的,輕聲問道:“我跟他,哪個好看。”
“噗……”
白墨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看風陵畫執著的樣子,有些無奈的道:“風陵畫,你好幼稚。”
見他臉色微變,白墨又笑著補上了一句:“是你好看。”
她是實話實說,文若寒雖說麵容清秀,但跟風陵畫相比,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她甚至曾想過,若是他生成一個女子,那一定是禍國殃民的絕代美人。
“如此,墨墨以後看我就好。”
風陵畫滿意一笑,附在她臉頰兩側的雙手也慢慢放下,緊而牽過白墨的手臂,道:“我們去車上等。”
“等?”
白墨有些疑惑,但隨後便想明白了,風陵畫的身邊一定還有其他人,但至於為什麼非要文若寒親自去送,估計隻是當時想找個理由把他支走。
那人既然能跟在風陵畫的身旁,也一定是他極為信任的人,這樣的地位,完全可以讓底下的人去送信。
無奈搖了搖頭,這位國師大人一吃醋,簡直就是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