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月的這一句話沒有引得其他人的注意,倒是白墨身邊的一股寒氣直衝雲霄,在場人同時打了一個冷戰,他們幾乎都忘了,白墨身邊還有一名不容忽視的男人。
風陵畫的手不老實的在白墨腰間輕輕的捏了捏,雖然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但是白墨能猜得到他一定是不高興了。
“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跟別的男人聯手!”
風陵畫此話一出,白墨臉上突然出現了一股笑意,隻是白墨現在帶著麵紗,隻能看到她的眉毛彎彎的笑意淺淺,雖然未曾露麵,但是看到白墨的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紗巾後麵那幅美如畫卷的容顏。
“墨墨居然以前還研習過武器……嗯?”
耳畔輕輕地傳來了某人的說話聲,側頭與他對視,四目相對,白墨俏皮的朝著某人眨了眨眼睛。
“我看墨墨若是有時間,不如研究研究為夫如何?”
兩人的話沒有特意的降低聲音,在場的一些人有些無語,似乎是想不到這一對男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豪言壯語’。
尤其是謝家之人,東臨國風沉舊保守,在他們看來,白墨的舉動明顯大逆不道!
“你一目了然,有什麼可研究的。”
白墨將自己的手慢慢往下,然後停在自己的腰際,將某人不老實的爪子給扒了下來,輕聲道:“要想研究回家再說,這裏人太多,我怕被圍觀!”
白墨其實說出的話很是單純,但某人卻是滿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句讓白墨十分抓狂的話。
“我懂,我們回去慢慢研究。”
白墨忍不住的翻一個大白眼,這個家夥明顯又是曲解她的意思了,她就奇怪了風陵畫腦袋為什麼就不是直線的,總是七拐八拐的,拐到最後他這話就變質了。
隻是白墨還沒來得及回他一句,倒是站在不遠處的謝宛月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她刁蠻一些也就罷了,可是在他哥哥未來之前,那兩個人就這麼光天化日的抱在一起,就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也太傷風敗俗了吧!
“哼,不要臉,恬不知恥……”
謝宛月終於是忍不住罵了一聲,這要是在他們東臨大街上出現這種狀況,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啪!”
隻是就在她還沒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道比她說話的嗓音還要響亮百倍的聲音忽然突兀的響起,讓在場的眾人全部愣住了。
隻見白墨身旁的那名男子隔空直接甩了謝宛月一個響亮的耳光,而且正好打到了顧輕菡的腳邊,猛吐出一口鮮血。
而且謝宛月倒地之後便不再動彈,也不知道是不是昏死了過去,這讓白墨有些發愣。
這家夥怎麼慣會辣手摧花的?
每次都是自己還沒有生氣,而他就已經出手了。
“宛月!”
顧輕菡先是驚慌失措,等反應過來之後,趕忙蹲下身子查看謝宛月的傷勢,但當他把謝宛月的頭翻過來之後,確實嚇得趕緊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