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白墨忽然想起之前納蘭九對她說過的話。
皇上沒準會把雲謠許配給他,你變心也就罷了,可不能害他!
隻是雲謠給白墨的印象,隻不過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女孩而已,按理說,雲謠的年紀不大,性子也不一定就是一成不變。
尤其是雲謠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奇怪得很,白墨能清晰的感覺到雲謠並不喜歡她,但對方卻沒有下重手。
難道她是怕把自己打死了,雲家怪罪下來嗎?
但是見著小女孩無法無天的樣子,白墨又感覺不太像。
“你,你居然沒有意見,雲風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了?”
雲謠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白墨十分的無語,看來讓雲謠正常說話估計是不可能了,隻不過她就很納悶,這孩子是怎麼長大的,怎麼每次說話都帶髒字呢!
“哦,那你是希望我怎樣,回琉璃,然後投入他的懷抱嗎?”
白墨肆無忌憚的說著,卻突然感覺自己腰間一痛,抬頭看向身邊男子,好吧……她又口不擇言了。
“我隨便說說的,幹嘛這麼小氣。”
白墨小聲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語調跟風陵畫說著,可對方卻是依然暗沉著臉,同樣用小聲說著:“墨墨在我麵前都敢毫無忌諱,不知私下還說過多少這樣的話呢……”
白墨輕輕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不禁在心中腹誹一句,真霸道!
“當然不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爺爺本來就是要把我許給三爺的,要不是你,我現在早就是三王妃了。”
雲謠不滿的開口說道,隻不過她這句話說的並沒有錯,當初雲遠山確實想讓雲謠跟三王府聯姻,但由於雲風晴癡迷著納蘭承言,雲遠山又覺得虧欠了她,所以這門婚事才變得如此糾結起來。
“雲小姐,你還真的是自大的跟啊。”
白墨不怒反笑,納蘭承言那個人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之前聽雲岫提起過他,白墨感覺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絕對不是雲謠可以駕馭得了的。
“風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跟這位閣下是怎麼認識的,我們雲家家規森嚴,你們的……婚事,還是要跟爺爺商量一下吧!”
雲空同樣十分排斥的看著風陵畫,這個男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相處,而風陵畫對於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的事情,用不到你們操心,若是說完了,就可以走了!”
風陵畫很反感對方插足她與白墨之間的事情,他與白墨之間本來就是名正言順,這門親事還是當初雲家提出來的,所以對於這一點……
他沒有任何擔心的必要,也不想去解釋!
“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白墨同樣點了點頭,風陵畫的耐性對於外人來說可謂是十分的不好,但他還是看了雲空一眼,輕聲囑咐了句:“將我給你的藥早晚各服一次,一日便可痊愈。”
雲空抬起了頭,有些感激的看著白墨,他突然發現這個堂妹跟以前確實不一樣了,他以前可是從來不把這個妹妹放在眼裏過,此時竟然對她產生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