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可不相信呂天溯會因為對付風陵畫而采用同歸於盡的辦法,那個人也不會傻到去拚命,一定是風陵畫使出了什麼手段,不讓他收手。
“墨墨,你真是冤枉我了。”
風陵畫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然後兩手一攤,搖頭道:“他那是自己受到了反噬,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白墨最終還是深深地吸出了一口氣,好吧,武功上的事情她真的不太明白,自然是對方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畫畫,我怎麼突然感覺你的功法也像邪功呢!”
白墨思索了一下,風陵畫之前給她送去翠閣的那些武功秘籍,雖然都是當世罕見,甚至有一些古老的秘籍,但絕對是正大光明的正派武功。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是怎麼想的,隻不過白墨這樣問,風陵畫則是抿嘴一笑,並未回答。
“怎麼不說話?”
白墨伸出手捅了捅他,然後繼續死纏著問道:“我練的是火性功法,但你什麼時候見我一運功身體就發熱了,每次你身體有異樣,你都說是你的功法使然,小女子就好奇了,您老這究竟是什麼功法!”
白墨把話說得有理有據的,他今天就是要逼迫風陵畫把事情給說清楚,否則他什麼事都瞞著她!
隻是出乎白墨的意料,風陵畫輕輕地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然後卷起了白墨耳旁的一縷發絲,好笑的問道:“難道墨墨身體發熱的時候還少嗎?”
這下白墨可是窘了,趕忙伸手一推,然後沒好氣的反駁道:“我那叫特殊情況!”
自己身體發熱,第一次是在安陵皇宮之內,她內力覺醒導致的血液沸騰,而第二次,她是中了錢宜的媚毒,這兩種情況跟她的功法都沒有任何關係吧!
這個家夥,總是會想到拿別的事情避開話題,隻是白墨卻是更加好奇了,風陵畫的功法究竟是……是怎樣的,就能把對方的血氣給吸幹。
“墨墨,這個呂天溯告訴也是特殊情況。”
“你就給我瞎掰吧,當我是白癡啊!”
不管風陵畫用多麼真誠的眼神看著她,白墨就是不上當,誰知道這家夥哪句真哪一句假。
隻不過想到那個老者在帶頭呂天溯之前所留下的話語,白墨還是有絲擔心,她怎麼感覺呂天溯之前是衝著雲空和雲謠來的,但是當看到她的時候,去把目標轉向了自己。
“無爭已經跟過去了。”
似乎是看到了白墨的擔心,風陵畫拍了拍白墨的手,然後朝著外麵望了望說道:“對於死亡穀和呂天溯,無爭都要比我清楚得多。”
“死亡穀究竟是什麼地方,我之前聽小丫頭提起過,應該是奇譚山中的一處山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