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女子,對‘駐顏’一詞都會很敏感,白墨自然也不例外。
隻是當時的醫方上所寫的文字她都不認識,莫瓊雨也沒有給她多做解釋,看來小丫頭是已經將那些醫方交給了溫穀。
隻不過聽風陵畫這樣說,溫穀應該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有駐顏丹的醫方了,而這所謂的禁忌醫方是在之後才失竊的。
“怎麼墨墨,是想要駐顏丹嗎?”
風陵畫見白墨一動不動的,仿佛在思索著些什麼事情,所以笑著看向她,猜測著她那點小心思。
“本姑娘花容月貌,傾國傾城,才不需要那東西!”
白墨十分自戀的打斷他的話,然後有些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剛才隻是在想,當初那些禁忌醫方為何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長安樓的藏經閣中,而這期間又沒有任何人發現。”
這究竟是什麼人幹的,又是什麼人會武功如此之高,能不驚動長安樓中所有人將那些醫方送還藏經閣中。
“什麼禁忌醫方,隻不過是比一些平常物件值錢罷了。”
聽完白墨的話後,風陵畫忍不住一笑,然後隨口說了一句,確實,在他看來,這些醫方對他並沒有什麼卵用,若不是白墨,他之前都沒有在意過這些事情。
“你知道?”
白墨看向風陵畫,而某人卻是笑而不語,白墨望著他看了幾秒,突然之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有了一絲猜疑。
“小丫頭之前說……那些醫方是一年前消失在了東臨,而出現在藏經閣之中又是在我重生之後,難道……”
白墨輕輕一挑眉,然後用疑問的語氣問向風陵畫:“那些禁忌醫方的失蹤與我有關?”
白墨不由得不敏感,她還記得當初小丫頭最重視的就是那一張融魂液的單子,她之後也曾試著查過有關融魂液的事情,但是少之甚少。
“我記得那些醫方上寫的可不是一般的西域文字,他身邊……難道會有西域的人?”
風陵畫答非所問,並自顧自的在那兒喃喃自語,而白墨卻從他的這句話中猜測出來了一些。
原來這消失的醫方確實跟自己有關係。
隻不過……這駐顏丹嘛,上麵的西域文字她雖然看不懂,可是她已經倒背如流,等日後有機會鑽研西域文字,她再研究配製的方法就好。
否則現在說出來,倒讓某人覺得自己是在以貌取人。
“唉……墨墨,在認識你之前,我可是很少這麼用心想事情的。”
風陵畫開口說道,而白墨卻是斜視了他一眼,她在重生之前也是大家閨秀很少出門,不諳世事的好嗎?
更別提在這裏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怎麼,你這意思是嫌我麻煩?”
這家夥平時一副吊兒郎當,所有事情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這許多事都牽扯著東臨,跟自己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現在的手還觸碰不到東臨漩渦,自然需要一個人來打開這道門。
而這個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不麻煩,但我還是比較喜歡用更加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處理問題。”
風陵畫對著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而白墨卻是皮笑肉不笑的對他哼了兩聲,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