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完美的酮體呈現在了風蕖的眼前,沒有了浸滿泥汙的衣服,她的身體也沒有了任何的遮擋,但這一幕仿佛刺痛了風蕖的眼,讓她的恨意不斷地加深。
“你說……我要是讓剛才外麵的幾個侍衛進來,會發生什麼?”
風蕖邊思索著邊說,但是說到一半的時候又頓了一頓,然後充滿打量的目光看了顏落熏一眼:“哦……本公主倒是忘了,你這風騷的身體可是與無數個男人都接觸過,外麵那區區幾名侍衛,應該滿足不了你吧……”
顏落熏的眸光一寒,心中說不痛的是假的,這是她永遠都忘不掉的傷疤。
她認識風陵畫要比白墨早了那麼多年,所以她一直認為風陵畫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為她殘敗的身體!
“所以,別妄想利用本公主,我可不是傻子,會被你隨意的擺弄!”
風蕖一直都知道顏落熏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是想讓自己去對付那個女人,而她剛好能達到報仇的目的。
“哈哈哈哈……”
這時顏落熏一聲大笑,這位所謂的公主殿下恨自己,不過是因為她曾經接觸過風陵畫,而風蕖也因為她突然大笑而愣了一下,是不是有些不知道她為何這樣。
“你不過是嫉妒我的容貌,但我想告訴公主,那個女人的容貌要比我還要美許多,而且那個女人的身份一點也不比公主差,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那個男人瞧也不會瞧上我一眼,你這樣有意思嗎?”
“公主殿下不過是沒有本事去麵對那兩個人,才將怒氣轉移到我的身上,難道我說的不對?”
風蕖的麵容變得有些慘白,因為顏落熏說的並沒有錯,她雖然不了解白墨,但也知道隻要是風陵畫看上的女人絕對不會差,她沒有資本去比,隻能到眼前這個身份卑賤的妓子出氣!
啪!
風蕖正中的一張打在她的白皙的臉上,顏落熏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就連嘴角都是留下了一絲血跡。
“我告訴你,就算是如此,我也不需要從你的口中得知關於那個女人的任何信息,你現在不過是我的階下囚,本公主高興,就賞你口飯吃,不高興……”
風蕖冷冷一笑,然後手緊緊的掐住顏落熏的脖子,繼續冷道:“我就把你當飯喂狗了。”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地走出偏殿,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
偏殿門口,綠研正在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其實以她的功力,房中聊天的內容早已被她聽得清清楚楚,風蕖隻是瞥了他一眼,也不點明,她就是看不慣她這個侍女這個樣子。
“怎麼能讓她住這麼好的地方,給我扔到地牢去,飯也不用給她,隻要人不死就行,明白我說的話嗎?”
風蕖對綠研開口吩咐道,而綠研也是賤賤的點了點頭,隻是風蕖此時風風火火的模樣讓她有些懷疑,便直接開口問道:“公主是要去哪裏?”
從始至終都是這個樣子,風蕖的臉上湧現出一絲不耐,從很久以前到現在,不管她要去什麼地方都要受她的管束,剛才去陵王府的時候也是萬般阻攔自己。
“公主請聽奴婢一勸,如今天色已晚,應該回寢殿休息了,這樣皇上也好放心。”
“你少拿皇兄壓我!”
風蕖冷冷的瞪了綠研一眼,然後直直的朝著宮門外走去。
“本公主要去濮陽王府,你別跟過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風蕖的脾氣一旦上來,可是很難收住的,隻是待風蕖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後,綠研站在原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再次跟了上去。
濮陽王府在冰雁國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本來堂堂一國王爺,身份十分的尊貴,但竟然會屈尊去奇譚城做一個駐地使臣,這倒讓百姓匪夷所思起來。
而在他們百姓心裏,這位王爺是十分神秘的,因為很少有人看過他。
隻是此時的風蕖卻站在濮陽王府的門前,外麵的冰天雪地似乎沒有讓她感覺到很冷,隻是她靜靜地望著這座她從來都沒有踏足過的地方,感到有些陌生而已。
“公主殿下?”
王府門前的守衛揉了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如今天色已經暗了下去,這位公主殿下不好好的在自己寢殿休息,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隻是在臨濮陽王府不遠處的一個胡同裏,綠研靜靜地望著這一幕,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頭,她家公主真的是被重昏了頭腦,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上門,日後豈不是會被人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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