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的話,令淩蒼冽忍俊不禁,他這一笑,反而令皇後尷尬了起來。
淩蒼冽出聲道:“雪染有她的好,她既做了我的王妃,與太後,皇後就都是一家人了,再說什麼非我族類,也是太見外了。”
惠妃也在一旁出聲道:“是啊,什麼非我族類,不管是來自玖夜的,還是其他地方的,加入迦葉皇室,我們就都是迦葉人了。”
惠妃自己也是出生玖夜國的,太後暗諷幽雪染的話,在惠妃的耳中也聽的格外刺耳。
太後一聽惠妃也有些發作了,她本意也不過是想打壓幽雪染,並不想鬧得後宮不寧,於是癟了癟嘴,收住了聲音:“哀家乏了,你們都跪安吧。”
太後三兩句打發了眾人,幽雪染早就不想待在壽康宮了,她向太後微微福了福身,便轉身離開。
因淩蒼冽還要去禦書房,幽雪染自己一人先坐車回王府,她在馬車上,雙手托著下巴在思考著淩蒼冽的隱疾要怎麼治。
忽然,幽雪染聽到外麵有人的叫賣聲。
“專治男性疾病,七日見效!”
“大力丸,持久無副作用!”
街市上的一些小商販在沿街叫賣著醫用的藥品,幽雪染看著這些人,不禁讓車夫停下馬車。
“白芍,這市麵上有賣小黃書的麼?”
“額?什麼小黃書?”白芍一臉迷茫的望著幽雪染。
“就是春宮圖呀。”
“王妃,你要春宮圖幹什麼!”白芍的臉頓時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給王爺用唄。”幽雪染一本正經的說著,她覺得淩蒼冽應該就是缺少這些東西的科普,有這樣的科普,再加上她的醫術,應該是能治好隱疾的!
“白芍,你去給我買幾本來,若是你害羞,就交代下麵的人去買,不過這事不得聲張。”畢竟王妃要買春宮圖這種事,傳出去總是不好的。
等到下午,淩蒼冽回了王府,他一進屋,就發現幽雪染一手拿著銀針,一手拿著醫術在研究。
幽雪染見了淩蒼冽,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淩蒼冽感覺她是在招小狗似的,但他還是走了過去,在幽雪染的麵前坐下。
幽雪染給他把了脈,又按了按他的腹部和腰部:“疼麼?”
“不疼。”淩蒼冽不明所以的回答她。
“脈搏有力,腎髒脾胃從表麵上看也都沒問題,來把褲子脫了。”幽雪染一本正經的說著,淩蒼冽立即捂緊了自己的褲子。
“你幹嘛!”他一臉懵逼的瞪著幽雪染。
“把褲子脫了,我來給你紮幾針,施針之後,我保證它能立起來,讓你重振雄風!”幽雪染說的是一本正經,淩蒼冽抽了抽嘴角,他正要起身往後退,幽雪染一把抓住了他的褲頭。
“給我坐下!我就紮一針,又不會很疼!”
“紮你個頭啊!好端端的幹什麼要紮我!啊——嘶……”淩蒼冽僵在椅子上不動了。
幽雪染低著頭,清澄的明眸愣了許久:“紮到了麼?怎麼這麼小?”
“小你個頭啊!你紮到的是我的手指!”淩蒼冽幾乎要對幽雪染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