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句俗話,人在長大隻需要一瞬間。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經曆了一件難以忘懷的事,或氣憤怨憎或不甘不公,那一瞬間的心理經曆會影響這個人的一生。

就如從小被張家灌輸麒麟血無所不能,隻要放血就能克製絕大多數陰邪,是活著的移動血包,不僅是用來下墓,也能用來給家族族人換血,以及一些特殊機關等用途。

張家血包不是白叫的。

但能讓張起靈自覺的避免受傷,甚至是不放麒麟血,這已經是巨大的改變。

盡管這種改變是以得知傷害建立在桑驀身上而改變,但凡換了個沒有良心的,可能還會繼續無視並且變本加厲。

隻不過這些桑驀仍舊不知情,他連五絕能聽到他心聲這點都不知道,隻知道這些人或多或少因為記憶的關係,一邊靠近他一邊想要忽悠他。

當然,玩玩而已的話,誰忽悠誰還不一定呢。

他走到阿寧旁邊蹲下,“研究出什麼名堂沒?”

阿寧擺手,她隻能大致的看懂一些簡易文字,也就是跟著字體來對號入座猜測是什麼字,至於繁雜的文字她看不懂。

這會她腦海裏倒是轉過一個人影,要是吳邪在這裏應該能看懂這些文字,隻不過也就是轉過,她很快就將吳邪的身影驅散。

看懂是一回事,要是吳邪在這裏,估計還會突發一些危險,不知道為什麼,阿寧就是這麼肯定。

“這是後秦時期姚泓之女,也是後秦末帝之女的墓陵,史書上記載並未姚泓之女的相關信息,倒是記載過其女婿徐眾。”

“這座沉船墓埋葬的主人就是這位後秦最後一位公主。”

陡然聽到解雨臣的話,阿寧側眸看過去,有些詫異的問:“不是說是五胡時期?”

解雨臣看了她一眼,“後秦皇權也是在八王之亂後趁機建立,共曆三世三帝,享國三十四年。”

要說阿寧對於戰國時期還相對了解,對於五胡時期她也隻了解到皮毛,曆史這個東西,沒有一個好記性是很難將這些朝代理清楚。

“史書上並未對這位公主有過多記載,但姚泓的兩位妹妹,在後秦滅亡後,一位是魏明元帝拓跋嗣正室妻子,死後追封昭哀皇後,一位是宋武帝劉裕嬪妃。”

“這位公主的墓出現在這裏有些奇怪,還是以沉船墓的方式葬在這裏。”

阿寧就問:“這裏既然有墓誌銘,那剛才哨子棺中出現的卻是一具男屍。”

不僅是男屍,還是個綠毛粽子。

如果這裏是那位公主的墓,這間主墓室葬的應該是公主本人,但整間墓室卻隻有一尊哨子棺。

解雨臣搖頭,“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桑驀看了看阿寧,又看了看解雨臣,黑瞎子拿著寫了密密麻麻字眼的畫板送到他麵前。

桑驀,“......”

【他還怪貼心的嘞。】

黑瞎子,“。”

這不是怕他又吐槽他們開小會嗎!

看完畫板上的字,桑驀捏著下巴想了想,“這麼說,這裏還有機關暗室?”

“墓誌銘出現在這裏,我們也能確定這裏是主墓室,那就隻能是存有機關將真正的棺槨隱藏起來了。”

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解雨臣點了點頭,“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