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該吃苦的時候必定吃苦
吃苦是成長的階梯,是成功的墊腳石。正如飛蛾由蛹變繭、破繭而出的過程:由蛹變繭時,翅膀萎縮,十分柔軟;在破繭而出時,必須要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身體中的體液才能流到翅膀上去,翅膀才能充實有力,才能支持它在空中飛翔。
一天,有個人湊巧看到樹上有一隻繭開始活動,好像有蛾要從裏麵破繭而出,於是他饒有興趣地準備見識一下由蛹變蛾的過程。
但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他變得不耐煩了,隻見蛾在繭裏痛苦掙紮,將繭扭來扭去的,但卻一直不能掙脫繭的束縛,似乎是再也不可能破繭而出了。
最後,他實在等得不耐煩了,就用一把小剪刀,把繭上的絲剪了一個小洞,讓蛾出來可以容易一些。果然,不一會兒,蛾就從繭裏很容易地爬了出來,但是那身體非常臃腫,翅膀也異常萎縮,耷拉在兩邊伸展不起來。
他等著蛾飛起來,但那隻蛾卻隻是跌跌撞撞地爬著,怎麼也飛不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它就死了。
蝴蝶為什麼會死?原因是蝴蝶失去了成長的必然過程。蝴蝶的成長必須在蛹中經過痛苦的掙紮,直到它的雙翅強壯了,才會破蛹而出,那些不經過痛苦掙紮而生的飛蛾勢必夭折。人的成長也是如此,沒有經過不幸、挫折、失敗磨煉的人生也難以承擔大任,即使讓其承當大責任,也會因經受不住隨之而來的艱辛、曲折、困難的考驗而歸於失敗。
如果人生的曆程總要遵循許多規律的話,付出之後的收獲,苦盡之後的甘來,磨煉之後的成就,應該都是成正比的,這些正是其中的規律之一。正如孟子所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者,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彭德懷少年時,家貧如洗,為了生存不得不為有錢人家放豬,可謂曆經磨難,然而正是這苦難的生活磨煉了他的意誌。
舉世聞名的大文學家高爾基,早年喪父,11歲時就給資本家當徒工,也正是這段苦難的童年使他懂得了人生,有了過人的深厚生活閱曆,為後來的文學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15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威廉·亨利布拉格,青年時在皇家學院求學。這裏讀書的人大多是富有人家的子弟,可亨利布拉格衣衫襤褸,拖著一雙比他的腳大得多的破舊大皮鞋。富家子弟誣陷他這雙破皮鞋是偷來的。一天老學監把他召到辦公室,兩眼死盯著那雙破皮鞋。亨利布拉格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拿出一張小紙片交給學監。這是他父親寫給他的一封信,上麵有這樣幾句話:“兒呀,真抱歉,但願再過一二年,我的那雙破皮鞋,你穿在腳上不再嫌大。如果你一旦有了成就,我就引以為榮。因為我的兒子正是穿著我的破鞋努力奮鬥成功的。”老學監看完之後,也被深深地感動了。
能吃苦的人才能享受到“苦盡甘來”的幸福。相反,沒吃過苦,不具備吃苦耐勞的品性的人,很難在布滿荊棘的人生路上走出康莊大道來,即使你有優越的條件也不例外。試想,古今中外曆史上又有幾個紈絝子弟成就大業或有所成就呢?
就拿杜邦家族來說,這個家族是美國的億萬富翁。豪華的別墅、專用飛機、遊艇和高級小轎車,家裏應有盡有。然而,這個家族的後代卻大都是平庸之輩。他們精神世界蒼白空虛,有時竟無聊到專門搞惡作劇,用絨布作食品餡招待貴客,或以數噸水泥散堆於鄰居門前。他們躺在先人的財富上尋歡作樂,意誌必然會頹廢墮落。
在生活中,在事業上,在人生的旅途中,大凡成功者,大多數是先吃“苦”,然後才會獲得“甜”的!所以,能吃苦就是一種資本,一種保證今後能夠得到甜的資本。
一個大學畢業生在應聘時,由於讀的大學並不出名,專業也不熱門,因此考官打算不錄用他。但在麵試結束時,他向考官真誠地說了一句:“我能吃苦!”這句話改變了考官的主意,就讓大學生回去等消息。
第二天,考官專門去學校調查了該大學生,得知他的家境很貧寒,在學校期間一直吃苦耐勞。於是考官就決定錄用他,因為這種能吃苦的人才是任何公司都歡迎的。
這個大學生求職的經曆證明了一個道理:能吃苦,吃過苦,這就是資本!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如果你想幹一番事業,就要學會吃苦,能吃各種各樣的苦——身體勞累之苦、工作辛苦之苦、環境惡劣之苦、氣候難耐之苦、離鄉背井之苦、拋妻別子之苦、寂寞孤獨之苦、上當受騙之苦、失敗挫折之苦、血本無歸之苦……一個人如果身體上不怕勞累,心理上不怕折磨,事業上不怕起伏,奮鬥中不怕艱險,那麼,還有什麼理由不成功呢?
哲人說:“老年遭受艱難困苦是不幸的,這道理人們普遍知曉。少年未經艱難困苦也是不幸的,這道理卻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的。”享樂在先,或許令人羨慕。但這隻是一個過程,不會永遠樂下去,走到終點便是苦。吃苦在先,同樣也是一個過程,不會永遠苦下去,走到終點便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