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袁清剛夾一塊紅燒肉,一口米飯,聽到“林北”二字,直接噴了出來!
“喂喂喂!”
王鵬扒看著一地、一飯盒的“進口食品”,都急了,“就算這菜不好吃,你也不能直接全吐了你的口水吧!這我還怎麼吃啊?”
“不是。”袁清用病服的衣角擦了擦嘴,扶著王鵬的肩膀,“你剛才說,誰去當代理教官?”
王鵬愣愣的看著他說道:“林北啊。”
“糟了!”
袁清立刻掀開被單,就要起身。
“怎麼了?”王鵬放下碗筷,很是詫異的看著袁清。
隻見袁清穿上鞋和衣服,急匆匆的說道:“這小子他的軍姿比我還標準,他肯定是會教學的。趁著他現在還沒有將那群小兔崽子給治得服服帖帖的,我得趕緊過去搗亂,不然我這病,我不白凍了一晚上嗎?那可是冰水加空調,一晚上對著吹啊!”
“嘿,你特娘的還真是個狠人!”王鵬看著袁清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頭又看了看飯盒,伸手抓了趕忙吃了幾口,就立馬又跟了上去。
……
帝都警察大學。
英才廣場。
盡管頭頂上烈日炎炎,但國旗班的同學們熱情依舊。
他們站成一排,在林北的指示下,演練著正步的動作。
林北喊“一”,他們就踢腳。
林北喊“二”,他們就扣地。
而他們所有人踢腳時,都會有一根白色的線條作為標準,不能觸碰到這根白線。
看似簡單,實際上要做到這種程度,需要千錘百煉。
著急忙慌跑來的袁清,還穿著醫院的條紋病服,看到這一幕,那是大驚失色。
“停!”
“都給我停下!”
袁清大吼道。
他衝上去,左一腳,右一腳,直接將支棱起白線的木根給踢倒了!
眾人看到是袁清回來了,一個個都喜出望外。
“袁教官!”
“您回來了?”
“您這穿的是……臥槽!”
“袁教官你真的生病了啊!”
他們看到袁清的病服,還有額頭上直冒的冷汗,一個個都驚訝不已。
但袁清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徑直走到林北跟前,揪住他的衣服,就要往田徑場的方向帶。
奈何他現在身體虛弱,根本拽不動。
“走,快點跟我去見總教官。”袁清催促道。
林北直接打開了他的手。
見狀,袁清怒目而視,“怎麼你難道還想反了不成?敢打教官?”
“袁教官,你沒看到我正在帶教國旗班的學生軍訓嗎?”林北冷著臉,淡淡道:“你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抓著我去見總教官,耽誤了他們的訓練進度,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嗬,就你,你都不夠格進國旗,你有什麼資格要教學的啊?”袁清冷笑道。
林北麵無表情的看著袁清,“夠不夠資格?你說了也不算,總教官說了才算。”
“總教官又不懂得如何訓練國旗吧,我才是專業的。你現在在這裏這樣教,簡直就是在葬送國旗班的未來。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一個多星期之後的軍訓檢閱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出糗嗎?”袁清質問道。
他回頭看向國旗班的學生,發現李銘赫然在其中,不禁嘴角微微揚起,“到底誰教的好,誰教的不好?我想作為學生的他們應該更有發言權吧?”
“李銘,你說說看,林北當代理教官,他到底教的怎麼樣?”袁清喝道。
聽到他這麼問。
林北都快繃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