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信被思琪拉黑名單,QQ申了小號加思琪,她知道是廖豫後便又將其刪了,廖豫的努力最終都是白費的。
蔡思琪肯定是知道的,廖豫曾經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對她的關心,足以說明他的喜歡,她抵觸,不過是因為她不喜歡而已。也就那樣地抹殺了一個人的希望。
我同情他,卻更同情我自己。
最終我還是狠心地表明了我的不滿,我說:“這事別跟我說了,讓你死心我又做不到撒謊,卻又不想麻煩地去想這件事,這樣子讓我好人難做。自己的事應該自己處理,不是什麼事別人都可以幫上忙,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聽。特別是現在,明明是專心讀書的時候,我也不強迫你要努力學習,但是我要學習我就有權利要你不要再跟我說這個事。我真的不想管,情感的事我管不來,且跟我說沒有任何意義,我不介入,也不在乎,所以你再總是提這個就別怪我不回複了。如果你覺得我不回複也好,你隻想說,那麼,請繼續,我就說清楚這些我的想法。”
那一次之前幾天是他又開始念叨,說思琪如何騙了他,不值得他再珍惜。而幾天後又跟我說他誤會了思琪,思琪又怎樣怎樣好。
他一開始聽我說了思琪曾經有過男朋友,廖豫就寒了心;後來聽我說又是傳言,他的態度立馬又改變了。
我惱羞成怒,不想再聽他廢話那麼多,才打下那些文字。
我的權利,便是不想再聽此事。
他道一句:“對不起。”我感覺我挺愧疚,我也打擊著他的內心,現在的他,估計連一個傾訴者都找不到吧。
後來我忙與學業,不再點開與他的會話,他也沒再提起蔡思琪,慢慢地很久很久都沒有再聯係了。
想來人心薄涼並不無道理,為什麼明明那麼作賤的事我們自己還要去做,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抵觸一個人,拒絕這個人便不會再搭理也懶得再聯係,甚至提起都覺得厭煩。我們被別人這樣對待,同時也不知不覺中用一樣的方式對待了別人……
這一次廖豫來找我,沒有提起蔡思琪,不過一開始的發牢騷還是讓我忍不住吐槽。
他說,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我聽著當然無語也很是不爽,世界上沒有公平可言,我們根本沒有理由抱怨上天的不公平對待。
他說是因為聽說宿舍裏他睡的那張床曾經死過人。
就在幾年前的國慶節,長假時大家都回家了,隻有少數人留宿,而睡那張床的人因有心髒病,十月天氣的依舊炎熱讓他在睡夢中突然猝死。可悲的是那個宿舍隻有他一個人留宿,沒有人知道他是哪一天猝死的,也沒有人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隻是在學生返校時,他的屍體才最終被發現……
這是一個很悲慘的故事,說得上是天妒英才吧。那個同學,曾是年級第一名,學校就這麼失去了一位學習上的強將。
廖豫如是說,再想想他一直的情場不順,真的可以說,上帝給他的不公夠多的。
但我還是覺得無所謂,我說:“不就是死過人嘛,一張床而已,怕什麼。”
他說:“不是怕,是我宿舍的人都感覺晦氣,而我更是,睡的就是那張床!”
後來我陸陸續續說了一些話告訴他沒什麼關係的,道了再見之後各自睡覺。關燈以後宿舍區漸漸安靜下來學生們也漸漸睡去。
有心事的人總在夜裏輾轉反側,難以安睡。我的思緒也開始轉向想入非非當中,世事無常啊,我們追求幸福追求成績,有的人卻是率先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們不珍惜在世上的每一秒鍾,可能隨時也會先走一步。
我們“沒有什麼不同”(沒有什麼不同,我經常聽的一首歌的名字),哪怕人與人千千萬,可喜愛的追求的方式大致相同。他喜歡她,她不理睬,愛而不得;她喜歡他,羞於表達,愛而不得;我喜歡他,他示以冷淡,愛而不得。有千萬種喜愛的方式,卻唯有一種結果最令人痛心,愛而不得。被愛者不愛,避之唯恐不及;愛者不被愛,是選擇等待還是放手……
星期四晚上這麼諸多思緒地想著,星期五的下午便已經回家,夜裏是在存在著歸屬感的家繼續一場未完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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