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兩位女士有預定嗎?”

香格裏拉飯店是紐約城裏麵永遠最火爆的一家飯店,即使你要預定也要等一到兩周才會有位置。這裏是優雅多金的紳士的聚集地也自然是美麗高貴的淑女群集的地方,這就是一個上流社會的聚集地。

還挺有錢嘛?梅麗莎不動聲色的悄悄打量了一下身前這個換上了漂亮的黑色晚禮服,整個人一下變得優雅大氣的女警。阿雅,是這個女警的名字,梅麗莎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喜歡叫她為女警,可能是第一映像吧,她覺得這個女警還是穿警服比較好看,或者休閑裝,穿上了晚禮裙反而讓她有一種不大舒服的感覺,是錯覺麼?

不過梅麗莎胡思亂想了一下,阿雅就已經確認完了預訂和坐位,一個穿得十分講究的服務員滿臉笑的站出來然後走到前麵帶路,阿雅看著還在發呆的梅麗莎無奈的出聲提醒:“梅麗莎小姐?”

聽到有點磁性的聲音梅麗莎才從自己胡思亂想中走了出來,她有點臉紅的別過頭,居然走神了,太丟人了吧?

“叫我梅麗莎就好了。”

一邊這樣嘟噥著一邊跟了上去,阿雅回過頭心想著這位梅麗莎的脾氣還真是古怪啊,一開始不讓自己叫她本民一定要加個稱呼來顯示距離,現在又叫她直接叫,即使阿雅也是女人也無法理解對方怎麼那麼多變。

這個預定的坐位本來是阿雅一個追求者給的,一個叫做卡爾的可憐的家夥,花了一大筆錢弄來的劇場的票和一個完美的預訂,甚至他還計劃在這次晚飯之後來一個最浪漫的告白,連他最好的哥們都十分看好這種羅曼蒂克的告白與如此美妙的夜晚。不過嘛,這次的行程被阿雅無情的征用來安撫梅麗莎和順帶搞好關係的用途。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最悲劇的男人,精心準備的告白儀式被攪黃了,而且順帶的由於之前他還不願意給出來——雖然之後還是把東西給阿雅了,讓阿雅直接性的看低了這個家夥。先不提這些事了,縱然阿雅是邀請人也對這次晚飯的豪華程度暗暗乍舌,畢竟她隻是一個女警。

不過嘛阿雅想了想,自己是邀請者可不能落了麵子就迅速的平靜下來,十分紳士的為梅麗莎拉開了好看的花木雕米黃色靠墊的餐椅。

黑色的晚禮服、微紅的燭光與餐桌上精心準備的一支紅色的玫瑰,這一切都讓這一頓晚飯參雜了一絲曖昧的味道,可能吧,也許梅麗莎與阿雅都有所察覺但卻十分默契的沒有點破,梅麗莎自然是為了這個難得的‘討價還價’才得到的夜晚而阿雅呢?也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沒有點破這一絲曖昧情緣。

紅色的晚禮服穿在梅麗莎身上顯得十分的典雅大氣,白皙修長的指尖扶在餐桌上,她對著阿雅嫣然一笑便柔柔坐下,阿雅有點尷尬的站著忽然又像是從一種奇特的夢裏醒來,恢複到了平靜的外表,走到了服務生拉開的餐椅處坐下,指尖在餐巾上麵劃著圈圈無不魅惑的說道:“這朵玫瑰送給如她花瓣一樣豔麗的你。”

她心裏麵對於自己的追求者安排的開場白十分的誹謗著,阿雅私下裏對自己追求者與其好友安排的各種台詞都覺得不靠譜,但卻也毫無辦法畢竟她隻是一個女警對上流社會最多也就聽說過而已,宛如小女孩對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樣的感覺。

梅麗莎有點點驚訝或者說是被嚇到了,這個女警在說什麼玩意兒?這已經有點點粉色了好嗎?但一想想,這是在西方,可能是西方的上流社會比較開放吧?隨口扯了一個自己勉強能夠接受的理由梅麗莎也微微彎起嘴角做了一個標準的淑女笑容說道:“十分多謝你的贈予。”

阿雅貼近了幾分,用著有點遲疑的聲音緩緩說道:“那麼我們今天的誤會解開了嗎?”

梅麗莎也貼近了點,兩人之間的距離隻剩下了一點點,中間的餐桌無辜的看看左看看右還是決定安心做它的餐桌了。

“解開了,你簡直是個熟練地流氓呢。”

坐回去剛拿起酒杯輕輕抿一口的阿雅險些全部噴了出來。站在一旁的服務生先是看看阿雅又看看梅麗莎,不知道是不是聯想到了什麼禁忌的東西。

哼,女警小姐,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呢?梅麗莎心裏麵壞壞的想道,一雙美目半帶委屈半帶羞澀的看著阿雅,小小櫻唇吐露出一些‘刺激’的詞語:“你還當街撲倒我呢。”

天啊……阿雅扶額,她都不敢看周圍聽到這話的服務生和其他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