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的撲克——未完的決鬥(1 / 2)

第七幕—墜落的撲克(未完的決鬥)

如果隻有一次機會的話,那麼就讓我抓住這個機會將你一擊致命吧,芙蘭朵,你太危險了,一個隻會蠻幹的野獸在無數熱武器之下隻會被擊斃,但是你,一個聰明的野獸,則會帶來無數的損失。芙蘭朵,所以,請你去死吧,不帶著任何虛偽不帶著任何憐憫,我隻想讓你死亡或者……墜落。

——

阿雅布雷塔小姐,假設你這次贏了我,隻不過從人類的層麵上贏走了我的錢而已,你永遠贏不了我,從根本上麵,一千萬?兩千萬?還是一個億,這些經濟上的損失是不可能對我構成任何的打擊的,我隻想好好的看看,你究竟如何來贏我。當然,一千萬對於你們這個已經不受重視的部門來說,應該是大部分的經費了吧?

我隻要剝奪掉這些,你們就會墜落,而且有趣的事情是這樣的賭博我可以毫無限製的玩下去,你們卻不可以。人類,我無法苟同你的勝利,因為,根本看不見勝利的希望。

——

“阿法洛克先生,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

台麵上的人也都不是蠢人,他們現在已經注意到了,似乎阿法洛克先生和芙蘭朵小姐有著十分大的分歧和一些不為人知的利害關係,兩人的對話明顯都很雙關,不過這樣的雙關也沒有人多想,他們並不知道芙蘭朵的可怕,雖然都對線粒體有所耳聞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曾經一個叫做梅麗莎-芙蘭朵的生命體給整個曼哈頓乃至米國,構成了多大的威脅。

“阿法洛克先生,你必須要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你會像是這撲克牌一樣,墜落。”

像是陶醉,又像是溫文爾雅的建議,芙蘭朵手中的撲克牌慢慢摔落在了桌子上麵,一對K,公牌是兩張K與一張8兩張2,

“四條加一張8,芙蘭朵女士的牌麵最大…”

坐在阿雅旁邊的芙蕾女士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下,阿雅看了看她的牌麵,一對8,滿堂紅+對2,很大的牌麵了所以芙蕾女士這一次甩了整整200W下去,阿雅有點慶幸自己沒有跟下去了。

這下輸掉的可是…自己大約2000個月以上的工資了,吐槽了一下來紓解自己有點顫動的內心。就像是命中注定的那樣,阿雅布雷塔剛剛抬起頭的瞬間正好能看見芙蘭朵的視線,那是一種無法言語出來的感覺,形容的話隻能用一種殘忍的幽默感來形容了,芙蘭朵現在無論什麼做法都帶著一種天才的幽默感,而這變態的黑暗色調的幽默感隻有在她玩弄別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

或者說……靈感。

阿雅……我們回家好嗎?

梅麗莎很想這樣說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說,阿雅要留在這裏和芙蘭朵用撲克牌來決一勝負一定有她的理由,理由會是什麼呢?梅麗莎轉動了一下眼睛,抬起來她忽然聯想到了!

阿雅每次睡著之後都會像是做了噩夢一樣,起來之後看著叫醒她的自己發上一會呆,甚至有時候還會充滿敵意的,再想想之前芙蘭朵說的,她們認識,並且很久。

那麼……

芙蘭朵就是阿雅的夢魘?那芙蘭朵為什麼她也一直對阿雅那麼專一,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把梅麗莎帶到曼哈頓的原因是什麼?

梅麗莎並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已經很接近真相了。

阿雅布雷塔一生之中唯一的夢魘就是芙蘭朵,而連續擊敗過芙蘭朵的人也就是有阿雅,每一次,芙蘭朵緊緊抱著自己異變不完全的軀殼的時候,那滲入心脾的痛苦都會讓她咬牙切齒的低吼著阿雅的名字。

阿雅每每一閉上眼睛她都會浮現出來一副地獄的場景,燃燒起來的歌劇院,瘋癲著的紅衣美人,數十名特種部隊屍骨堆成的小山。每次拚命抑製自己的變異衝動的時候,她都會回想起來梅麗莎,或者說現在的芙蘭朵,那是她一生的夢魘,毫無疑問她必須是。

“阿法洛克先生,你對梅麗莎十分關心呢。”

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撲克上麵撫摸著,芙蘭朵不懷好意的問道,具體為什麼不懷好意,阿雅也說不出來,但是她總覺得這個女人慵懶的聲線之中帶有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東西在裏麵。

“其實,你早已經輸了,阿法洛克先生,從上飛機的那一瞬間,你就已經注定墜落了,可怕的事情在一些東西離開巢穴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發生了,不可逆轉的,知道了嗎?”

芙蘭朵似乎無比的肯定。

空氣中的氣氛如同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阿雅的脖子,呼吸仿佛變得難以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