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美失魂落魄離開老宅,淩亂的頭發,淚濕的眼睛,疲倦的臉龐,看著就像一個遭到家暴的家庭婦女。
路上行人紛紛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她。
陸悠美也無所謂了,她坦然接受人們同情的目光,一個人坐在馬路邊抹眼淚。
她覺得自己沒有家了。
葉宅就是她少女時期做的一個夢,一個灰姑娘嫁給王子的夢,如今夢碎了,她再呆下去也沒意思。
錦繡華園的家空蕩蕩,冷冰冰的,丈夫從來不回家,家裏沒有他的任何氣息,住在那裏身體冷,但是心更冷。
媽媽的家她也不想回去,自從媽媽染上賭癮之後,天天向女兒要錢,不給就罵,給了一眨眼就輸光光。
陸悠美躲她還來不及,怎麼會主動出現在她麵前呢?
正當她一籌莫展,不知自己要去何處時,一輛黑色車子穩穩停在了她麵前。
一雙修長有力的雙腳邁了出來,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頭上想起。
“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兒幹什麼?”
陸悠美抬起頭,正欲開口,不料,一陣冷風吹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裴利野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而後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穿上吧,小心感冒。”
陸悠美望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一時呆愣住了。
裴利野狹長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盯著她,他的目光太直接,太犀利,也太放肆,就好像一頭餓狼看著一隻迷路的小羊羔。
她心裏一陣哆嗦,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呐呐開口:“我……我是有夫之婦,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免得讓人看見了,在背後說閑話。”
她這是把他當什麼了?看見個女人就要上的種\馬嗎?裴利野心裏一陣煩躁。
“你現在坐在路邊,就像個乞丐,你以為我會感興趣?你放心,我口味沒那麼重!”
陸悠美警惕地看了他一會兒,思忖片刻後開口,“你現在有空嗎?跟我喝一杯怎麼樣?”
她被丈夫劈腿了,頭上戴著頂大大的綠帽子,此刻,心情很糟糕,隻想借酒澆愁,一醉方休。
裴利野打發走了司機,親自打開車門,請陸悠美上車,帶她去酒吧。
兩人剛認識時,他恨她恨得要死,她怕他也怕得要死,如今,他們能心平氣和坐在同一輛車上,真是世事難料啊。
車裏放著舒緩曼妙的鋼琴曲,裴利野目視前方,穩穩地開著車,陸悠美出神地想著心事,誰也不想打破沉默。
突然,一個五六歲男孩橫穿馬路,裴利野急轉方向盤,車子衝進了路邊的綠化帶,撞在了電線杆上。
陸悠美沒係安全帶,整個人跌到他的懷裏,兩隻小手不小心按在了他的褲檔上。
車廂裏的氣氛立時暖昧起來,陸悠美的臉紅通通燒到耳根處,心髒也撲通撲通急劇跳動著。
手下那物原本軟不拉幾,經過她的碰觸,像得了甘霖般,立刻生長腫//脹起來。
她看了看那物,又瞧了瞧裴浩野,點了點頭肯定道:“嘿,手感很不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