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利野在宣誓他的主權!
這個女人——是我的。
陸悠美的心漏跳半拍,小臉越燒越紅,她驚愕地看著裴利野,呐呐不知如何開口。
她性格好,皮相佳,從小到大不知收到多少男生的玫瑰和情書,可是,每次她都是淡淡地委婉拒絕,唯有他的表白讓她怦然心動,思緒翻湧。
她不好意思地低垂下頭,漏出半截白皙的脖頸,乖巧的樣子,像一隻貓咪。
而葉致遠出生豪門,飛揚跋扈,從來都是拿鼻孔瞧人,何曾被人這樣當麵挑釁侮辱?
他覺得自己的臉麵盡失,憤怒之下一把推開身前的陸悠美,大跨一步,緊握拳頭,直逼裴利野的麵門。
裴利野可不是吃素的,他微微側身,輕巧躲過,而後三下五除二,眨眼間葉致遠就被打趴,重重滾在了地上,像隻喪家犬,灰頭土臉。
裴利野沒想到葉致遠居然這麼不經打,他雙手環胸,姿態高高在上,鄙夷地說:“看你人高馬大的,原來隻不過是一個花架子!我勸你回去好好修煉一百年,再來跟我搶女人!”
陸悠美看著狼狽的丈夫,心裏沒有絲毫同情,她拉了拉裴利野的衣袖,輕聲說:“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以免敗壞了你的心情,我們走吧!”
裴利野點點頭,衝她揚唇一笑,便牽起她的小手離開。
葉致遠顫顫巍巍扶著牆壁站起來,身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緊蹙著眉頭,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他氣急敗壞大吼道:“陸悠美,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的老公……”
陸悠美回過頭,輕輕一笑,“離了婚,我就不是你老婆了,明天下午兩點,我們民政局見,誰不來誰就是孫子!”
葉致遠呆若木雞,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不久前,陸悠美還死活不肯同意離婚,今天怎麼就這麼幹脆了?難道姓裴的給她下了什麼迷魂湯?
他不甘心道:“你不要被他迷惑了,裴利野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他可是……”
裴利野迅速打斷他的話,朝餐廳經理吩咐道:“這隻蒼蠅一直嗡嗡嗡叫個不停,吵得我腦袋疼,馬上把他趕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他!”
經理看著葉致遠,做了個“請”的手勢,不客氣地說:“葉先生,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把你扔出去?”
葉致遠黑沉著臉,一瘸一拐離開餐廳,但他仍然不死心地站在門口,伸長著脖子,恨恨往裏瞧。
隻見裴利野在座位上重新安頓好陸悠美,信步走向餐廳的鋼琴旁,拿起話筒,說:“大家好,謝謝大家光臨本店,現在,我想彈奏一曲,獻給我喜歡的女人,希望我和她能相親相愛,永遠幸福。”
他大膽的表白,引起了客人的掌聲和歡呼聲,裴利野傲嬌地笑了笑,隨後,優美的旋律從他修長的手指下流淌而出,動人心扉。
杵在門口的葉致遠臉色仿佛像死人般,沒有半點氣色,他看了看得意的裴利野,再看了看羞赧的陸悠美,心裏掀起萬丈怒火!
陸悠美,你想離婚?
做夢!
我,一定會不擇手段把你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