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駛出了港口,林悟和羅陽春依舊無聲無息地關注著貨輪上人們的一舉一動,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船長四處走走就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裏喝酒去了,他似乎並沒有把橋南號放在心上。大副則每天處理著船上的事務,阿雄也在船上打雜,顯得也是很忙碌。而趙雪峰則每天來找羅陽春打牌聊天,兩人甚至還在甲板上練練手,比劃幾個招式,以此回憶往昔相處的那些歲月。
這天,因為一些小故障使得橋南號貨輪影響了速度,而船隊已經先行趕路了。大副指揮著一幫水手忙碌了半天,這才排出故障。
就在橋南號往前疾駛的時候,兩艘快艇出現在了前方。
“不好,遇到海盜了!”一個負責瞭望的水手大聲喊道。
而就在此刻,兩艘快艇已經一左一右將橋南號夾擊了。
“嗨,夥計,不想到海裏有用的話,就馬上把貨船停下!”一個饅頭金黃長發,並且戴著墨鏡的海盜拿著擴音器朝大副喊道。
貨輪緩緩停下,大副走到了船舷邊上,大聲說道:“哥們,我們隻是一般的貨船,需要交給你們多少過路費呢?”
“先讓我們驗驗貨,然後給你們評估一下貨物的價值。”戴墨鏡的海盜說道。
羅陽春和林悟仔細觀看,兩邊快艇上的海盜都帶著重武器呢。一邊是對準船艙的火箭筒,而另外一邊居然是對著大副的迫擊炮!
“我們是不是該出手了?”趙雪峰突然出現在了羅陽春的身後,小聲地說道。
“出手了又能怎樣,以後就不走這條道了?”羅陽春搖了搖頭,說道:“在這個海域,一般都是默罕默德紮伊爾的手下在幹這事。”
很多事情,雖然表麵上能獲得勝利,可是最終卻殃及自身的利益。就像現在這樣,羅陽春和趙雪峰雖然可以把這些海盜全部擒獲或者殲滅。但是,以後別樣紅的船隊就別想從這裏經過了,默罕默德紮伊爾的勢力是不會對沒有留下買路錢還上海了他的手下的商船客氣的。
總之,默罕默德紮伊爾是一個五毒俱全的惡棍,什麼都幹,是國際刑警嚴重的一顆毒瘤。
戴墨鏡的海盜帶了幾個人走上了貨船,看到林悟,那家夥忍不住摘下了眼鏡來,衝林悟做了個飛吻,說道:“啊,美麗的東方美女,願意跟我共進午餐嗎?”
“你不配!”林悟狠狠地說道。
“哦,不要這麼幹脆地拒絕我。我是這艘貨船的主宰者,你的語言隨時可能讓這艘貨船沉海的。”海盜說著話,拔出腰間的手槍來,朝韁繩上開了一槍,繩索斷裂,船帆迅速滑落了下來。
“混蛋,你們究竟需要什麼?”羅陽春走上前說道:“我認為你們不是一幫烏合之眾,但是你們行動的主題不明,這讓人感到很遺憾。”
“劫財不劫色。”海盜對羅陽春說道:“小子,她是你的女朋友吧,眼光不錯。可惜了,老大今天隻給了我兩個權限。”
“以後你自己做了老大的話,不就有了兩個權限麼?”羅陽春看出來了,這家夥根本就沒有要和船員動粗的打算。
“我可能做到老大,但是你未必能做到船長。不過,這正是你的幸運,否則,我專找你的麻煩,哈哈哈……”海盜笑完,對身旁的幾個手下喝道:“雜碎們,還不快去驗貨!”
幾個手下趕緊在水手的帶領下,到船艙裏查看運輸貨物。“我們去做免費的導遊吧。”趙雪峰要帶著羅陽春和林悟,跟隨去觀看海盜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