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當初因為許昕妍編的那個故事,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可能真的隻是許嘉年舊愛的一個替代品,也多少次為此默默失落黯淡,如果不是許嘉年的熱烈和堅持,或許我們根本不會開始。
“孟律師已經幫我約好了,明天我去拘留所裏見安德魯一麵。”
我真的很難相信許昕妍的無辜,所以想好明天見到安德魯,我一定要試圖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麼,隻要他和許昕妍有說謊,就一定會有破綻。
“那,淺淺,你和許嘉年怎麼辦?你真的不想再給他機會了麼?”
最後林秋月還是問起我和許嘉年的感情,作為好朋友,我的幸福也是她最關心的事。
但這一次,我心裏已經有了非常明確而堅決的答案:
“許嘉年的確很好,即使沒有我和許昕妍,也還會有更多優秀的女孩願意去愛他,但是我,餘生不會再為情所困了。”
林秋月聽懂我是決意放下這段感情了,便隻是覺得遺憾的歎了口氣,沒再勸我什麼。
這個聖誕夜,也因為有我兒子和林秋月的陪伴,我沒有感到絲毫孤獨,反而更知道自己以後想要的是什麼了。
可是第二天清早,在我準備出門去見安德魯的時候,陳睿突然上門來:
“夏淺,安德魯在拘留所裏自殺了!”
“什麼?”
我頓時驚訝的愣在房門口,安德魯這時候自殺,對我無疑是個壞消息。
因為我原本還想從他身上找到一點可疑的證據來證明我內心的那個猜測。
可怎料我還沒來得及去見他,安德魯就在裏麵自殺了。
“那他死了麼?”
我抱著最後一絲期待問陳睿,卻見他眉頭緊蹙的搖了搖頭:
“現在還沒有死,但恐怕也沒什麼希望了。”
“他現在哪兒,帶我馬上去見他!”
我抓住陳睿的手臂請他帶我去,哪怕有最後一絲希望我都不想就這樣放棄。
尤其是安德魯在這時候自殺,更讓我覺得背後有鬼。
於是我將孩子交給秋月姐照看,托陳睿帶我來到警方管控下的特殊醫院,結果見到的安德魯躺在監護室裏昏迷不醒。
醫生說就算他有幸能活下來,也可能下半生都是這樣沉睡不醒的狀態。
所以我想從安德魯口中探知出真相是徹底沒有希望了。
“他為什麼突然自殺,是不是有人逼他的?”
回去的途中,我問陳睿,而陳睿幾乎是斬釘截鐵的語氣斷然:
“是有人要殺人滅口!”
“所以那個人到底是誰?是許昕妍麼?”
我攥緊拳頭,現在提到許昕妍的名字我都不由得寒毛直豎,越發覺得那個女人太陰暗了。
而陳睿沒有肯定我的質疑,他隻是鄭重的叮囑我:
“夏淺,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家裏哪兒也不要去,安安也是,暫且也不要去幼兒園了,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一定要確保你和安安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