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這隻鐲子摘下來,我想盡了一切辦法。我曾經用鋼鋸鋸,用錘子砸。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隻表麵上看似石質的鐲子,其堅韌程度卻超乎人的想象,鋼鋸和錘子在上麵幾乎沒有留下一點擦痕。更有甚者,這隻鐲子似乎真的和我的身體有了某種聯係,每當我用外力想要破壞它的時候,我的手腕就感覺到無比的劇痛。似乎鐲子已經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破壞它就等於破壞我自己的皮肉一般。
最終,我悲哀的發現,唯一行得通的辦法,就是動手術把我的手齊腕切下去。我不想變成一隻手的殘廢,因此我隻能整天戴著它。
這個時候,韓娟的一條短信信息傳進我的手機:好好享受吧,明早八點機場見。
我明白了,韓娟為什麼突然離開的真實原因。我的心中很感慨,韓娟這個人雖然表麵上很大條,但是她依然是一個女孩子,她依然會吃醋。我真不知道,明天在機場相見之後,我該怎樣向她解釋。
一回到家,張靜宜就帶著她的兩個同事鑽進我的臥室,房門一閉,在裏麵嘰嘰喳喳的鬧騰了起來。我被晾在一邊,隻好無聊得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一直到十二點多,臥室裏還沒有安靜下來。看來,那兩個女孩子是打算在這裏過夜了。
這樣也好,有兩個女孩子陪伴,避免了我和張靜宜單獨相處的尷尬場麵。於是,我就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睡了。
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甜。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煩惱的,可怕的事情統統從我的腦海裏溜走了,隻留下甜美的回憶,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在我的腦海中跳躍。
清晨的時候,我被一聲清脆的碗碟碰撞聲驚醒了。我抬起頭,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張靜宜腰間圍著一個圍裙,正在廚房裏忙碌著。
張靜宜看到我醒過來,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按住我的肩頭說到:“晚上睡覺開那麼大空調幹嗎,感冒了怎麼辦?乖哦,再躺一會兒,早餐馬上就好了。”
吃早點的時候,我告訴張靜宜,我要去深圳出差,可能半個月才回來。本來我以為,以張靜宜的習性,一定會吵鬧著要和我一起去,我心中也做好了打算,如果她一再要求的話,我就帶她去玩一玩。
可是沒想到張靜宜聽了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樣子,而是淡淡地說道:“男人嘛,應該以事業為重,你去吧,家裏交給我了。”
幸福啊!除了幸福我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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