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靜宜,她是胡佳。”兩個女孩子同時舉起手,指著對方說道:“峰,她是冒充的。”
我左側的女孩子說道:“峰,你難道認不出我來了嗎?你看看我的長相,我不是張靜宜誰是?”
我右側的女孩自說道:“峰,你是知道的,我和胡佳互換了靈魂,我雖然長得象胡佳,但是我的心卻是你的靜宜啊!你忘了嗎,是你去了宋村,把我從婚禮上麵搶回來的。”
我的頭都大了,兩個女孩子都自稱是張靜宜,說的話都有道理,這可如何是好啊!“你們,你們不是剛才在吵架,變醜的一個才是張靜宜,怎麼一眨眼之間,就都漂亮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還有那些可怕的疤痕呢,可是一眨眼之間,疤痕就不見了。”右側的女孩子說道:“長疤痕的是是我,我雖然擁有胡佳的身體,但是卻有張靜宜的靈魂。”
不錯,長得像胡佳的人就是張靜宜。“靜宜,我找得你好哭啊!”我淚流滿麵,抱住右側的女孩子失聲痛哭。
“在鏡子消失的那一刻,我們的靈魂已經呼喚回來了。”左側的女孩子不幹了,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搖晃:“峰,我苦苦等了你幾個月,我經曆了什麼樣的痛苦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恢複了真身,而你卻把胡佳當作我,你……”右側的女孩子哭得更傷心。
“你們的靈魂換回來了嗎?”我的心頭大振。穿越空間們的確會發生這樣的現象。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她就是真正的張靜宜。我又一把抱起左側的女孩子,不住地安慰道:“靜宜,不哭,我來了,一切都結束了。”
三個人抱作一團,放聲大哭。哭著哭著,兩個女孩字不幹了,同時用力把我推開,然後撲向對方廝打了起來。兩個女孩字又是廝打又是尖叫,紛紛指責對方是冒牌貨。我在一旁看呆了,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更不知道我該幫助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衝到她們兩個中間去,替她們承受對方的攻擊。很快,我的衣服被撕破了,我的身上被抓出了條條血痕。
“別打了,別打了,聽我說。”我一手抓著一個女孩子,問道:“我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四月二十七。”左側的女孩子回答。
“六月九號。”右側的女孩子也回答:“她說的是農曆,我說的是公曆。”
“我最愛吃的是什麼?”兩個女孩子的回答都正確,我隻好問第二個問題。
“馬記小籠包。”這一次兩個女孩子異口同聲:“外加槐懋小鹹菜。”
還是正確。我又連續問了幾個比較私密的問題,兩個女孩子的回答竟然驚人的一致。這就很奇怪了,據我的觀察,胡佳在冒充張靜宜的時候並沒有完全繼承張靜宜的記憶,她連長靜宜的熟人都不認識,怎麼可能知道我這麼多私密的事情呢?
沒辦法,我隻好又問了一個問題:“去年九月份,我的工資是多少?”
“七萬多。”左側的女孩子回答。
“三千四百五十九快,這是你的基本工資。”右側的女孩子說道:“你破了一個大案子,吳大維獎勵了你七萬塊。”
我徹底沒轍了,連我的工資都記得一清二楚,還有什麼她們不知道的呢?我之所以問去年九月份的工資,是因為那個月我得的鈔票比較多,我曾經打算用這筆錢給張靜宜買一枚鑽戒。為了這件事情,張靜宜感動了好久,後來在她的一再堅持下,鑽戒沒有買成,而是買了一件便宜得多的貂皮大衣。
“你和峰哥親熱的時候,峰哥最喜歡咬你哪一隻耳朵?”右側的女孩子突然問道:“是先咬一下再添,還是先舔一下再咬?”
“左耳朵,先咬,不,是先舔一下再咬。”左側的女孩子回答的有些遲疑,說完話感覺到上當了,憤怒的說道:“現在是峰哥問問題,我憑什麼要回答你?”
然而她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步,我已經知道誰是真正的張靜宜了。咬耳朵的事情是我和張靜宜平時嬉戲的時候經常玩的一個小遊戲,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絕對不會知道。自從胡佳取代張靜宜之後,因為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故,我根本沒有心情和她親熱,後來因為我懷疑她不是張靜宜,自然更是對她敬而遠之了。僅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斷定左側這個人不是張靜宜(至於她錯在哪裏,我不便說出來。)。
“胡佳,不要再裝了。”我摟著張靜宜,對胡佳說道:“靜宜說得沒錯,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更不能體會愛人之間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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