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一間別墅裏,偌大的客廳裏隻有六個人,兩個躺著的,一個坐著的,三個站著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伍舟憤怒的喝問道,“你們三個人居然殺不了一個孫汐?”
前一晚刺殺孫汐和衛星火的矮個男子正坐在床上,他的內傷雖然不是非常重,但也絕不是想象的那麼輕鬆,被孫汐打傷又怎麼能是隨隨便便就治好的。
“我們中了道!”矮個男子沉聲回答道,“這次是我沒做好,等傷勢一恢複,我保證會取下孫汐的首級!”
司空宵此時也在這裏,皺眉看著自己的手下,他對這個結果很是意外。
“對方的人很多嗎?”畢景千也在這裏,他倒沒有伍舟那麼衝動,聲音雖然也不好聽,但卻沒有將憤怒發出,“還是你們被他發現了?”
“都沒有!”矮個男子咬牙切齒的恨道,“這次的暗殺任務是我失敗了,我不推辭,下次如果我再失敗,甘願以死謝罪!”
“山鷹,昨晚你們究竟遇到了幾個人!”司空宵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敗的這麼慘,按理說憑自己這位手下,單打獨鬥不敢說穩贏孫汐,但三人一起那肯定沒問題。
最關鍵的是司空宵很清楚自己下麵這些人裏山鷹是暗殺技術最好的一個,如果連他都失手恐怕就沒人能成功了。
“兩個!”山鷹羞憤的低下頭。
“什麼?才兩個?”伍舟徹底怒了,“你不是說十拿九穩的嗎!這下子不僅沒殺得了孫汐,連公狀今也設了進去,這讓我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司空宵聞言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山鷹因為任務失敗,雖然對伍舟的話很不爽,但也沒有出聲。
“三家去了三個人,就你一個沒事!”伍舟不依不饒,“我看一定是你在危急關頭拿公狀今當擋箭牌用了!”
“老伍,不要說了!”畢景千卻是聽不下去,出聲打斷,“我們畢家的人不一樣被孫汐重傷至不省人事嗎!”
“所以我說這個山鷹肯定是故意的!”伍舟的確有點沒完沒了,“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把他們兩個人丟在那先跑了!”
本來司空宵以為伍舟說兩句就完了,卻不想這家夥一句接一句的和個潑婦一樣,這讓他再也忍不住。
“伍先生,難道我的人沒受傷嗎?”司空宵冷眼看著伍舟,“還是說你在懷疑我們摘星會的信譽?”
“不不!”伍舟見司空宵有了怒意,心下一震,忙擺手訕笑,“司空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最好!”司空宵冷哼一聲,“我現在想和山鷹單獨聊一會兒,伍先生你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當然沒有!”伍舟根本不敢得罪司空宵,見狀連忙陪笑道,“我和老畢正好也想聊會兒,那我們就先出去了。”
“不用,我和山鷹到樓上談就好。”司空宵沉著張臉率先走上樓,山鷹雖然有傷但不到妨礙行動的地步,也跟著慢慢走了上去。
兩人隨便找了間客房進去,將門關嚴後司空宵先拖了張椅子到桌旁,然後他又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先坐下,我給你看看傷!”司空宵指了指自己拖來的椅子,說道。
山鷹沒有違背,老老實實的坐下將左手伸出來,司空宵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對方手腕的脈搏上,仔細的觀察著。
“你這傷很奇怪。”半響後司空宵深深的皺起眉頭,“是孫汐打傷的?”
“恩,是他。”山鷹點點頭,“我也奇怪,我回來時曾運行內氣壓製過,可孫汐殘留在我體內的內氣卻好像病毒一樣根本壓製不住,並且還在快速的加劇傷勢。”
“你先服下這個!”司空宵從懷中掏出一刻封蠟的藥丸,說道,“等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謝堂主!”山鷹恭敬的接過藥丸,將蠟層剝開,毫不猶豫的吞服下去。
“孫汐是什麼境界?”待得山鷹服下藥丸後,司空宵問道,“比你高很多嗎?”
“不!”山鷹搖頭,“和我一樣,隻是擎天勁,但他的拳法很精妙,而且內氣也很特別。”
“哦?”司空宵意外,“如果隻是這樣,你們即便是麵對他們兩個人也不至於慘敗至此,你的偷襲成功了嗎?”
“成功了!”山鷹愈發憤恨,“可這個孫汐卻十分可怕,能在我偷襲得手的情況下硬生生在一招內將公狀今打成重傷,然後又趕回來支援衛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