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到了,他們又回了陳聾子家裏,去的時候兩人正在辦事,陳聾子被他們套了塑料袋活活憋死,目前他們人還在陳聾子家裏!”

薄宴臣捏著佛珠,接連捏碎了兩粒佛珠,他強忍著憤怒,一字一字地說,“給他整點小傷口放學,然後報警!”

“那尤婉清呢?”

他們不是喜歡做嗎,那就把他們扒光了掛在門口,開個直播,讓所有人看看他們做的醜事!

薄宴臣恨不得親手過去捅上兩刀,可他不能這麼做,他馬上就要當爸爸了,他要給孩子積福。

臨安勳一個電話過去,半小時後警方就接到了村裏人的報警,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薄言禮和尤婉清赤條條地掛在陳聾子家門口,而裏麵,他們找到了陳聾子的屍體,當場立刻將兩人帶回了局裏。

薄言禮已經神誌不清,即便是坐在警局的審訊室裏,他也還在傻笑,甚至舔著自己的傷口。

“哈哈哈……薄宴臣,尤蕪,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薄家是我的,薄氏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薄言禮,你給我清醒一點,我現在問你,你是如何綁架明樺,如何殺害陳聾子的?”

薄言禮笑得更大聲了,“都是我殺的,哈哈哈,他們都不是好東西,我殺……我代表天道懲罰你……”

警方見此很無語,隻能暫且將他關押。

而尤婉清就不一樣了,她整個人都是清醒的,隻是無法接受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跟她最初想到的完全不一樣,她隻是想過上好日子,可到頭來,她過得比誰都差,還被迫殺人,傷人,成了幫凶,觸犯了法律。

“警察同誌,我是被迫的,是薄言禮,是他,她強迫我做了很多事情,這些都不是我自願的。”

“尤婉清,你給我冷靜下來,我問你答,現在我問你,你們為什麼要抓明樺,為什麼要傷害她?”

尤婉清就像個機器人,已經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熱情。

“不是我要抓,是薄言禮,他哄騙我,說抓了明樺跟薄宴臣要贖金,但他卻沒有要贖金,把人帶到地下室後就毒打了一頓,我勸過他的,可是他不聽……他不聽……他說要用明樺把尤蕪吸引過來,他要殺尤蕪,殺薄宴臣……他就是個瘋子……是個瘋子……”

“知道他是個瘋子你還跟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們犯了法,是要坐牢的!”

警察也震怒了,簡直喪盡天良。

“我想跑的……我跑過的,但是被他抓了回來……他說我要是跑,他就殺了我,我不敢……我怕疼……我怕死……我別無選擇……我真的是被迫的!”

“那陳聾子,他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

尤婉清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我們回陳聾子家,但是被他給看到了,他會告發我們的……薄言禮就是個瘋子,他瘋了……他打暈了他,讓我找了一個密封的袋子,把他腦袋綁在裏麵……他掙紮了很久很久……我很害怕……可是……可是薄言禮他不是人,他還要跟我做那種事情,我不做他就打我……”

尤婉清哭了起來,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曆,她也是很後悔的,她隻是想做個有錢人,可她卻成了最落魄的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