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轉頭看向小姐:\"怎麼了?!\"
\"阿嬸,有一一地上……\"她退了退,聲音明顯拔高,帶著無措與驚慌,膽怯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看了看她,確保她沒有受到傷害,目光已到地上半開的禮物盒,一堆帶血的刀片,更準確來說,上麵的血已經凝固了,隱隱發黑,看起來好久了,還有一堆很髒的紙條,淩亂,一片血紅,上麵肮髒的詞語,我看到直犯惡心,憤悶。
怎麼會有人送這個?我生氣的同時,又隱隱感到不安,但是真的詫異,這種行為真的很下作。
我看了看她,心裏也有些委屈,很難說是什麼,就是難受,一時之間,百味雜陳,她沒有說話,隻是保持著沉默。
我現在心裏麵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沒多說什麼,隻是幹著我這個管家應該幹的事,默默的收拾幹淨,那玩意兒裏麵竟然還有死老鼠都生蛆了,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死蟲子,這東西我真的感到無力的生氣。
收拾幹淨後,我默默的將那段錄像保存了下來,剩下的禮物,我挑出了一大半,惡心人的玩意兒,剩下的正常禮物和為了不被阿言(大小姐)看出端倪來,多多少少補了一些,外形相同的禮物,到吃飯時,這次是土豆絲和別的幾菜幾湯。
\"阿嬸兒,今天是土豆啊,你對我怎麼突然這麼好了?\"她眉眼彎彎,替我多夾了幾道菜,唉,這孩子……
“嗯,要不要阿嬸兒幫你轉學?\"我咬了一口土豆。
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相信他們也知道,阿言害怕那些,因為她的親生父親曾因為精神病發作,趁大家不注意,將他的女兒阿言綁走,極為鋒利的刀片,貼劃著她的脖子,鮮血一點點的滲出,她當時害怕極了,哭喊著讓爸爸救救他,其實,她爸爸才是那一個最恨她的人,因為她媽媽在生下阿言之後,難產而死。
但因為那天下大雨,前方道路迷茫,司機看不清,他們被撞了,一地的鮮血隨著大雨的衝刷變得越來越多,還沒等到警察來救她,她爸死了,她因為雙腿神經受損壞,一直都坐在輪椅上,不是沒錢治,而是當時的醫療條件不夠,又太小,科技不發達,不過近些年,有一些消息,說該技術正在研發中。
不過就此之後,阿言就有了心理問題,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卻一直無法好轉,但是他真的很令人放心,無論是在車禍之前,還是在車禍之後,成績一直很好,總是第一,除了不喜歡吃胡蘿卜和她的強迫症嚴重到令人發指之外,也沒什麼大問題。我經常看到的是她自己把手反複洗,反複洗恨不得搓掉一層皮,也總是檢查門窗等之外其實她對她自己的強迫症是比較嚴重,以至於之前的仆人,就光她一個人忙不過來。
之前的仆人,雖然一個月兩三萬吧,但還是被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