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要兩人共同合作完成繪製的,所以司瑾然率先詢問了一下池野的想法。
“有,咱倆畫一張,小心被尿澆,怎麼樣?”
池野一本正經的同司瑾然說著。
【不是,這提示語真的不能再文雅一點嗎?】
“那老虎一看就是慣犯,萬一有不了解情況的,像你弟弟一樣,把孩子澆出來心理陰影了咋整。”
一番商議之後,池野和司瑾然一致決定,幹脆直接將捂虎作案時的造型給畫下來。
畫畫這件事情對於司瑾然來說,自然是算不得什麼難事的。
至於池野呢,雖然沒有經曆過係統性的學習,但小時候撒尿,也沒少在地上大展身手,對於畫畫倒也不太發愁。
兩人一邊畫,一邊商量,一邊改……
當紙上的老虎初現雛形的時候,池野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咱們倆少畫了一個東西。”
“什麼?”
“他的雄性尊嚴!”
說著池野便手握鉛筆,在司瑾然和節目組的注視下,在老虎的屁股後麵,畫了兩個圓!
【老虎:謝謝你,沒你我就成太監了!】
【野子一如既往的嚴謹。】
【貓:我不服,我抗議,都是貓科,憑什麼它不絕育!】
在經過起稿,勾線,上色後,一張寫著“天降甘霖,小心被淋”的小心老虎尿的告示牌,也成功的被畫完了。
司瑾然甚至還貼心的將那老虎的作案地點,橋和鐵網也給畫出來一部分。
將告示牌交給工作人員後,工作人員給了他們兩人一張動物園的地圖,還有一張寫著:說它像雞不是雞,尾巴長長拖到地,張開尾巴像把傘,花花綠綠真美麗。
看完提示之後,池野輕蔑一笑,扯著司瑾然去往了孔雀園。
嗬,他就知道,吳笛那個低能兒根本就想不出來什麼有難度的……
到了孔雀園找到了帶袖標的工作人員,池野頓時傻了眼。
隻見那任務卡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同開屏的孔雀合照。
論搞心態,還得是吳笛這老小子啊。
“兄弟,我問一下,你們這孔雀通常多長時間開一回屏啊!”
池野說著就開始同孔雀園的工作人員套近乎。
“這哪有準啊,它高興的時候,一天都開著,不高興的時候,好幾天也不開一次。”
聽到這話的池野,陰鬱的眸子,瞬間對上了裏麵那耷拉著尾巴的孔雀。
然後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就開始查“如何能讓孔雀開屏。”
“網上說,孔雀開屏是為了求偶。”
“這孔雀園裏倒是有好幾隻雌孔雀,也沒見這幾隻雄孔雀開屏啊!”
“難道是每天都膩在一起,所以厭倦了?不愛了?”
池野自顧自的猜測著這其中的原因,隨後正義凜然的對著那孔雀譴責了一句:“渣雀!”
【孔雀疑似風評受害!】
說到這,池野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將司瑾然拉到了附近的遮陽棚:“你先在這坐一會,我去想想辦法。”
池野說著就嗖的一下沒了影,徒留待在原地一頭霧水的司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