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久沒見?我們風流不羈的子栩,就變成了偷偷看人的變態?”男子的聲音好聽,在袁子栩的對坐響起,這人,一身淡青色,五官端正,一雙淩厲的眸子中,盡顯取笑之意。
看著袁子栩,再看看被他注視著的李瀟瀟,隻覺得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袁子栩在聽到這男子的話之後,倒是不以為然,淡淡的看著他,道:“變態的人沒有資格說別人變態,我這是癡情。”
“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不要侮辱了癡情兩個字,你這種人,有情嗎?”青衫男子毒舌,戳著袁子栩的痛楚。
袁子栩聞言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繼續看著敬酒中的李瀟瀟,道:“誰知道呢,我們這種人,都不適合玩感情。”
“玩不起嗎?”青衫男子好笑的看著袁子栩,難以置信他會說這種話,。
“玩不起?”袁子栩重複了男子的話後,傲慢道:“哼!別開玩笑了,我隻是不希望有太多的女人被我折服愛上我罷了。”
“傲慢。”青衫男子的口中,隻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袁子栩聞言隻笑:“知我者,子非也。”
“你的心上人要過來了,要不要出去走走?”那被喚作子非的男子輕聲問道。
袁子栩聞言,眉頭一挑,站起身,揮一揮袖子,帶走了一壺美酒,從後門兒離開了大堂。
雖然說不在意她見到他,但是,寒子非……還是算了。讓寒子非這種混蛋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都是噩夢。
袁子栩帶著男子離開了大堂後,兩個人共同來到了他最喜歡的明月台。
寒子非坐在明月台袁子栩時常喜歡坐著的位置,有些感慨的摸著這裏的擺設,笑道:“你還是老樣子,變態一個。”
“別用那種惡心的詞來說我。”袁子栩不滿,鮮少在人麵前生氣的人,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
寒子非,京城丞相之子,連續三屆科舉,頭名狀元。卻次次辭官,逼得皇帝下旨,名為寒子非者,禁止入考場!這才算是止住了三年的壟斷。
不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個天才,身份尊貴而又放蕩不羈,偶爾會為了青樓女子一擲千金,是個風流公子。但是,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寒子非是個瘋子。
三年功名,隻因為和朋友打賭輸了,然後按照他們的要求,幹掉狀元郎!於是,他淡定的去了考場,考上了第一名,一連三年。算是徹底的壓下了本能成為狀元的人。
這個男人,很有心機,甚至在你不經意的時候說錯了一句話,他都能夠用這句話,算計的什麼都不剩。會揣測人心,這麼多年擾亂朝堂而不死的原因就是,他是鮮少能理解皇帝寂寞的存在。
自然是不舍得殺了他。很多為官者,都討厭他,但是,也正因為他那瘋子一樣的做法,才讓他們圈子的人,都對這個人有了不錯的印象。
袁子栩感慨的回憶了一番過去,再看寒子非,依舊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生了一張溫柔的臉,用這張臉,他被稱作是溫文爾雅的公子。真是天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