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看著雲軟這副驚恐的模樣,心中那股子怒火卻絲毫未減,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將雲軟打橫抱起。

雲軟下意識地摟住傅司爵的脖子,身子卻依舊止不住地顫抖著,她不敢吭聲,心裏清楚此刻的傅司爵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自己哪怕說錯一個字,都可能招來更可怕的後果。

而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弟,以為自己能活過來了,下一秒隻感覺脖子一涼,還沒來得及求饒,便紛紛倒地沒了氣息。

傅司爵看都沒再看他們一眼,抱著雲軟徑直往房車走去,一路上臉色陰沉得可怕,周身散發著的冰冷氣息,讓旁人都遠遠地躲著,不敢靠近分毫。

傅司爵抱著雲軟快步走進房車,“砰”的一聲用力甩上門,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樓層內回蕩,嚇得雲軟身子又是一抖。

傅司爵將雲軟重重地扔在床上,雲軟的身子彈了兩下,她驚恐地看著傅司爵,眼中蓄滿了淚花,卻又不敢讓它們落下來,隻能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傅司爵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雲軟,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冬日裏最刺骨的寒風,他緩緩地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一邊解一邊冷冷地說道:“雲軟,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麼你總是想著往外跑,嗯?外麵那些人,隨便一個都能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你懂嗎?”

雲軟看他的架勢,害怕極了,迅速往床另一邊爬去,她現在隻想離他遠點,越遠越好。

傅司爵見雲軟往床另一邊爬,眼神一冷,一道水柱憑空出現,瞬間纏上了雲軟的腰,用力一拉,便將她拽回了回來,固定在半空中。

傅司爵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解著扣子,一顆顆,那原本整齊的領口逐漸敞開,露出他線條硬朗的胸膛,可此刻這副充滿力量感的身軀,在雲軟眼裏卻如同惡魔降臨般可怕。

雲軟被水柱固定在半空,身體懸著,她徒勞地掙紮著,可那水柱就像一條堅韌無比的繩索,任憑她如何扭動都掙脫不開。

傅司爵三兩下便將上衣脫了下來,隨手一扔,衣服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可在這寂靜又壓抑的氛圍裏,卻仿佛重錘一般敲在雲軟的心上。

他邁著修長的腿,一步一步朝著雲軟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那冰冷的眼神始終盯著雲軟,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雲軟看著他靠近,眼中的驚恐更甚,拚命地掙紮著,可那懸在半空的身子卻隻是微微晃動,根本掙脫不開那水柱的束縛。

“阿爵,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子我害怕,”雲軟帶著哭腔哀求著,聲音裏滿是恐懼與絕望,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可此刻卻毫無辦法,隻能寄希望於傅司爵能突然心軟。

傅司爵站長腿一跨,上了床,微微俯身,那張冷峻的臉湊近她的臉,眼中寒意未消,一字一句地逼問道:“那你為什麼出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