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間就這麼大,沒退幾步,雲軟的的腿抵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沙發皮,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傅司爵在雲軟麵前站定後,看著慘白小臉的雲軟,緩緩俯身貼近她,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滿是痛苦與不甘,聲音沙啞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為什麼你記得他,而不記得我?嗯?”
原來他在意這個?
雲軟連忙解釋:“那是因為,我離開的時候,你瘦瘦一個,跟現在差距太大了……”
傅司爵聽到雲軟的解釋,微微一怔,眼中的怒火似乎消減了些許,可那抹痛苦與不甘依舊縈繞在眼底深處,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他呢,變化不大嗎?”
她知道傅司爵此刻正揪著這件事不放,可又不敢有所隱瞞,隻能趕忙回答道:“他眼角有痣啊,所以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阿爵,我真的不是故意記得他卻忘了你的,當年離開得太突然,再見到你的時候,你變化實在太大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真的?”
雲軟忙不迭的點頭:“真的,你變化真的很大。”
又霸道又冷漠又無情又變態!
傅司爵靜靜地看著雲軟,那眼中的怒火與痛苦交織的複雜情緒,漸漸被一絲難以察覺的柔軟所替代。
他緩緩在雲軟身邊坐下,長臂一伸,將她緊緊摟入懷中,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再也不讓她離開分毫。
他微微低下頭,貪戀地聞著她脖頸處發絲的香氣,那熟悉的味道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狂躁的心漸漸平複下來。
既為她剛剛對蘇池的在意而酸澀,又因她的解釋而有了一絲慶幸,慶幸她隻是因為自己變化大才一時沒認出來,而不是真的將他忘卻在了時光裏。
自己等了她八年,思念早已在心底瘋長蔓延,他多害怕她心裏裝著別人,哪怕隻是曾經的一點喜歡,都足以讓他嫉妒得發狂。
此刻抱著她,他才覺得她是真實地在自己身邊,那些不安和痛苦仿佛也能暫時被壓製下去。
“軟軟,你不許再離開我了,不管是心裏還是人,都隻能是我的。”傅司爵的聲音悶悶地從雲軟脖頸處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可那微微顫抖的語調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慌亂與害怕。
雲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輕輕撫上了傅司爵的後背,像是安撫一般,緩緩說道:“阿爵,我就在這兒呢,我……我不會走的。”
傅司爵聽著雲軟的話,心中那股子患得患失的感覺稍稍淡去了些。
他貪戀地將頭又往雲軟脖頸處埋了埋,鼻尖蹭著她細嫩的肌膚,先是溫柔地觸碰著,似在感受那肌膚的細膩與溫熱,隨後緩緩張開嘴唇,輕輕地吸吮著她的脖頸,那動作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又有著難以抑製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