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集團是A市最大的企業,很多人都說隻要身到之處就能看到杜氏的產業,杜氏到底多富有誰都說不清,而杜家五個出類拔萃的兒子更是名聲在外,多金、有才、品貌出眾是萬人仰慕的焦點。
溫言安的高跟鞋正踩著詭異的節奏往杜氏的大樓走去,她長發飄浮,嫵媚嬌豔的臉上浮著幽靜的笑意,隻惹得杜氏集團的男職員紛紛向她投去愛慕的眼光。
“小姐,請問您找哪位?”前台小姐客氣的詢問。
“杜非然。”溫言安言簡意核。
“可有預約?”
“麻煩你跟他說是安以容的女兒找他,我想他會馬上見我的。”
前台小姐打量著溫言安的一身名牌,識趣的拎起電話:“杜經理,有位安以容女士的女兒來找您!”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前台小姐忙謙卑的領著溫言安往辦公室內走去。
碩大的辦公室內,一個穿湖海藍色襯衣的男子打量著剛走進屋內的溫言安,溫言安迎上他的眸子,毫無躲避的正視著他。
杜非然,杜氏集團的二公子,幾年前在一次舞會上她曾見過他。想不到這些年過去了,他並沒有什麼變化,有點年紀的老男人,卻依舊俊朗英俊、成熟儒雅,難怪當初母親會為他著迷!
“你找我有事嗎?”杜非然被她盯得很不好意思,終於敗下陣來。
“當然,想請你幫個忙。”
杜非然不解的打量著溫言安,她的眼眸忽明忽暗,就像鬼火似的搖曳,蒼白無瑕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隻悠悠呼吸著,一吸一吐卻是輕若遊絲。
“這條掛墜,你應該還認識吧?”一條銀鏈搖晃在杜非然眼前,歲月的痕跡沒有抹去它的價值。
他輕輕的握過它,銀鏈嵌入掌心,掛飾的梭角紮進肉裏,卻是鑽心的痛。
“當年,你把它送給我母親時曾經說過,會守護她的子女一生,所以我今天是來要求兌現承諾的。”溫言安淡淡的說著。
“你要我幹什麼?”他看著她木然的眼神問道。
“娶我。”她的回答很簡短,仿佛談論的不是自己的終身大事,而是當下的天氣。
他倒吸了一口氣,眼裏掛滿了震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答應的,但我會說服你的。”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來,這條項鏈在你心裏並不是很重要。不如我們談點別的,比如億源化工?我聽說這是杜氏集團最大的供應商,杜氏現任董事長也就是你的哥哥杜非則,他知不知道這家公司真正的老板是誰呢?”
他一驚,原來她瓷器般精致的臉下麵藏著一顆詭異的心:“你怎麼知道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杜非則如果知道你把原料抬高價出售給自己,知道自己弟弟吃裏扒外,心情會怎麼樣?你那些所謂的進口原料真得值得推敲嗎?”
“你是在威脅我嗎?”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握著掛墜的手抓的更緊了。
“威脅,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想聽一下和我結婚的好處嗎?億源化工現在正在擴大規模,但是你們資金有了缺口,目前銀行銀根緊縮根本就貸不到大額款項,我可以參股進來,你也能解了燃眉之急,何樂而不為?”
“說得好聽,你是想分一杯羹。”他冷哼一聲。
溫言安緩緩的起身,走到他身邊:“你可以拒絕,但是我的嘴巴很不牢,如果走出這個門不小心說漏了什麼,你可別怪我。億源化工是你多年的心血,是你一磚一瓦打拚下來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杜非然盯著她嬌豔的臉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