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心裏詛咒我嗎?”
杜非然不料她會猜中自己心思,否認道:“沒有。”
“最好是沒有,那種幼稚的行為可改變不了什麼!法國有句名言”很多人活著,隻是因為開槍殺他們違法“對自己恨的人,要麼下定決心扣下槍的板機,要麼就學會克製好自己的情緒,並且不要讓對手發現。”
他諷刺道:“看來這一點你做的非常成功。”
“是的,這不是禮節上的誇獎,而是事實。”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優秀……在某些方麵的強項。
她得意的表情實在讓他看不下去,隻話鋒一轉:“聽了你剛才和三弟的對話,對我們家非驀了解的很多嘛,連公司發生的事也知道。”
“嗯,這點你不也清楚嗎?沒有花費心思,怎麼敢就這樣踏進杜家。”
“也是。”他為自己的多此一問而感到可笑。
溫氏集團的二十八層的落地玻璃前,下麵人來車往,一片繁華,溫言琛開始習慣站在這兒等著某個人,左手上的打火機,輕脆的閉合聲顯得異常清晰。
“哥。”長裙飄飄,溫言安一臉笑意的站到他身旁。
“事情怎麼辦的這麼順利?”他已經從她的臉上讀出了成功率。
她撒嬌道:“一眼就被看穿了,真是沒有意思,哥就不能笨一點嗎?”
他低頭笑著:“多大了,還這樣撒著嬌?我要笨一點,你會讓我好過嗎?”
“是,不會讓你好過的,哥這輩子就注定要為我受累。”
“那也得吃飽了才有力氣受累,一直等著你,連午飯都沒有吃。”
溫言安一把挽上他的手,裝出一臉可憐相:“我也是,正餓著呢!”
“那麼,一會邊吃邊說吧!”她挽上他手臂的時候,他的心裏猛的一凜,感情可以隱藏的很深,騙過所有的人,唯一不能欺騙的卻是自己。
其實也就隔著一幢樓,兩人很快到了45樓的雲中亭空中餐廳,臨窗而坐,A市的全貌一覽無疑。
溫言琛把牛排切好後,遞到她的麵前:“還記得上次是和杜非然一起有這兒用餐的,想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當初堅決說不會假以別人之手來搗垮公司的人,真的和我們坐在了同一條船上。”
“雖然坐在同一條船,卻是有二心的人!說不定正想要弄翻這條船。”
“怎麼,看出什麼端倪了?”
“哥,知道今天為什麼這樣順利嗎?那是因為杜皓蒼提出股權要由我和杜非然一起擁有,我們把他當成棋子,說不定他也同樣把我們當成棋子在利用,事情不像想的那樣簡單。”
溫言琛不在意的笑著:“能有多複雜,可能一開始杜皓蒼讓你進門的目的就是讓杜非然如虎添冀,哪怕這隻”冀“是虛構也可以。”
“杜皓蒼為什麼要這樣做?”
“杜非然雖然有整理企業的想法,但礙於自己的實力所以一直在隱忍,他對自己的大哥、三弟雖然不滿,但還算顧手足之情,不然也不會當初我們要插手時斷然拒絕。可是反觀他那兩個兄弟,可就沒有那樣的肚量,我想杜家老爺子也看出了這一點,才想讓杜非然來接手這個位置。”
“哥的意思是杜皓蒼想把杜非然扶上正位?”
“果然一點就通,就說杜非驀當初被趕出公司的事,你以為能瞞得過杜皓蒼這隻老狐狸,不過是當時沒有我們溫氏集團這個後盾,要想輕易憾動現在公司的局麵,多少有些困難。如今杜非然在外人的眼裏可非比當初,這隻老狐狸怎麼會不順時借勢,說不定當初杜非然改變主意和我們合作也是他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