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嘴也沒弄清,你就敢隨便碰!”
“在我眼裏,就是上司的嘴,舔上去也很無味。”夏子夜厭惡幼稚的說服方式。
“沒有實力的女人才會總想著勾一引男人,我是這樣理解的。”
“柳總太高估自己的魅力,吻一下就算是勾一引了?就當是為了風投資金做出犧牲,我也是抱著犧牲的態度才做的,不是隻有你吃虧,我也很吃虧。”
“夏子夜,你以為我相信嗎?”柳烈焰一把擰過她的衣領,瞪視著:“你是有前科的,看上金賢民也是因為他的背景,不如老實點,把接近我最終的目的說出來聽聽。”
“連雌性伯勞鳥都會選擇擁有最多漂亮羽毛、食物、布料的雄鳥,鳥都知道的常識,人也不會例外,我想找有錢、擁有勢力和背景的男人,那是女人與生俱來對”優秀物種“的偏好,就算以後,對金賢民、或是對將來成為另一半的男人,也會一直沿用勢利的標準衡量。不過,柳總放心,我拿性命來擔保,你永遠不會成為我的目標。”
“夏子夜……”柳烈焰越是琢磨不透她,越是陷得更深,好像掉進了一個泥潭,掙紮的同時、下沉速度也會加快,除了怒火和無可奈何,他不懂如何宣泄自己的感受。
她扭頭看著他:“柳總,讓霍先生誤解成是準新人必須共用一間房,我也很遺憾,但考慮到淩晨四點要參加冰葡萄采摘體驗,暫時隻能委屈你跟我共處一室了,我會安靜的找個角落呆著,也請你平息怒火,好不容易才拉到的風投金,你不會想輕易夭折吧!”
“滾,你給我出去!”在不安的黑夜,他沒有勇氣和這個與穎兒有幾分相像的人共處一室。
“這麼晚,你讓我去哪裏?”
“我管你去哪裏,現在就給我出去。”
“柳總,為了公事請忍耐一下。”
“叫你出去,聽不懂人話嗎?”
“可是……”
夏子夜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烈焰已經粗暴的攥過她的手腕,用力拖到房門外,毫不憐香惜玉的重重一推,夏子夜高跟鞋一拐,受傷的膝蓋不偏不倚撞在了走廊的花架上。
“啊!”強烈的疼痛讓夏子夜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按在受力的膝蓋上,連身體也不禁顫動著發抖,現在的她好恨一個人,那個曾讓她遭遇車禍的男人。
“你……”柳烈焰向前邁了一步,隨後又迅速縮腳,狠心的返回房間,重重甩上了房門。
從客房的酒架上取了幾瓶洋酒,擰開塞子一通直灌,烈酒穿腸而過,柳烈焰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再一次見到了鄭穎兒。
是夢,還是醉了?最幸福的時光為何隻能在記憶中?
記憶中……
她依舊穿著鵝黃色的連衣短裙,屈著腿坐在操場上。
柳烈焰坐到她身旁:“資優生,快要上課了,你還不走?”
“自從和老師說過,你是我將來結婚對象後,她已經對我不抱希望了,早一點、晚一點也無大礙。”
“都是些鼠目寸光的人。”
鄭穎兒靠向他:“是不是全天下隻有我一個,單單隻有我一個,是有眼光的。”
他伸手把她推開:“全天下隻有你一個,單單隻有你一個,臉皮比學校的圍牆還厚。”
“反正我的臉皮都比圍牆厚了,再跟你商量個事。”她死皮賴臉的再次靠向他:“我們定婚吧!”
“定婚可不是過家家的遊戲。鄭穎兒,才跟我認識多久,就能下決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