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你就別去了。”鄭傲攔到他的身前。
“不會,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哥應該也會有,這個夏子夜和穎兒太像了,實在太像了!有這麼多疑點,我要讓她解釋清楚。”
“她要是想說,早就說了。”
“我不管,我得去見她一麵。”
“烈焰,你……”
鄭傲話沒有說完,柳烈焰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不耐煩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柳烈焰臉色一變,整個拳頭重重擊打在桌上。
鄭傲道:“出什麼事了?”
“華展、天峰兩家信托公司一拋售蘇安電器的股權,就有資金第一時間進場,搶在我前麵大肆收購了蘇安電器的股權。”
“資金到位速度和手腳這麼快,看來有備無患。”
“他……媽的,是誰在搞鬼!”
“應該不是在幫鄭易山,化工集團的資金我悉數監視著,不可能有錢流出來,至於鄭易山能想辦法的地方我也全打過招呼,倒是誰,會有這麼大額的資金流,能跟你爭蘇安電器?”
“我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揪出來,從我柳烈焰嘴裏搶東西,也不怕被我咬死。”
鄭傲沉思:“你現在就去公司看看,我們在明處,這個人在暗處,也不知道盯了我們多久,看來我們的贏麵不大。”
“好。”柳烈焰應了一聲:“還有個事,今天晚上京西商城季度晚會,你過來參加。”
“我可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京西商城,要不然,鄭易山可不會放過我。”
柳烈焰不屑道:“我們聯手,他可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你錯了,不是因為我們聯手,而是鄭易山不堪的手段沒有對我使出來,當年雖然對我母親、妹妹使出了不堪的手段,但對我,還留著情,沒有全部出招。”
“怕不怕,萬一鄭易山出狠招。”
“我不是……就剩下這條命,他要,拿去也好。”鄭傲眼眸出奇的祥和,俊朗的鼻梁如遠山,淡淡說:“我隻是不甘心,穎兒的仇還沒有報,真相還沒有大白。”
“你放心,就算拚命,我也會衝在前麵,鄭易山有什麼損招我接著就是。再怎麼說,你是鄭易山的親生兒子,他對你無情,依你的脾氣卻不會對他太無義,到最後還想留他一條活路的。”柳烈焰披上衣服向門外走去:“我去公司,你記得關門。”
鄭傲應了一聲,扭頭看著落地玻璃上的手帕,遠遠聽見柳烈焰在喊:“哥,記得把手帕給我收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一方手帕,又是這種熟悉的著色,哪有人的手帕是鵝黃色的?這個夏子夜到底包藏的是禍心、還是別有用心、還是真心?
鄭傲辨不明、道不清,他仿佛看著一個巨大的漩渦,會讓人望而生畏、產生恐怖,又讓人想上前一探究竟。
京西商城的會議室內,柳烈焰已經結束了短暫的會議,從別墅趕到公司,立即集合了相關人員,可是仍然一無所獲,在他之前收購蘇安電器的神秘人究竟是誰,到現在卻還是秘密。
散會後,柳烈焰叫住秘書:“剛才就想問,夏經理人呢?為什麼沒來參加會議?”
“夏經理今天請假了,聽說腿好的差不多了,去醫院做最後的檢查,以後也不用再坐輪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