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可夏子夜和鄭穎兒真的太像!”
“是。”
“不覺得奇怪嗎?”
姚依靈扶他到車內,握著方向盤說:“要是還放不下,不要喝醉酒來找學姐,像平常一樣,按平常的態度接近她。”
“現在,連見她的理由也沒有了。”
“當然有理由,就算她不是穎兒學姐,你仍然會對她動心。”姚依靈穩穩開著車:“學長,相不相信”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句話,人做出反常的行為,也預見他真正的內心,會喝醉酒上門找學姐、說著不符合你性格的話,真正的原因沒想過嗎?”
“我今天沒喝醉。”
“我知道,沒喝醉的話就更可疑,那樣的原因沒好好想過嗎?”
“你的意思是?”
“你現在喜歡的人……是子夜學姐,不管她是不是鄭穎兒,你的心裏都有她。”
“我沒有。”
“你有。”
柳烈焰凜冽反駁:“依靈,穎兒把你當妹妹,我才把真心話跟你說的,但不許無禮的揣測,你是知道我脾氣的,我不想對你生氣。”
“你跟子夜學姐可真像,連跟人倔的表情也差不多。”
“你還說?”
“就算我不說,心裏的感情就能當成不存在嗎?”
“沒有你說的感情。”
“學姐,兩天後就要訂婚了,如果沒有感情的話,你們兩個人應該不需要見麵了。”
“是,不會見麵了。”柳烈焰說:“不過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會辦的,要是鄭易山找她麻煩,我會幫她。”
“我替學姐謝謝你。”
“不是為了她,跟你說好的事,當然要守約。”
姚依靈沒有說話,依然平穩的開著車,做為稱職的“旁觀者”,她已經盡力了。
清晨,慕容聰的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打電話給夏子夜:“快點下來,今天要去訂婚的宴會廳彩排。”
夏子夜聽著電話開玩笑:“比起彩排,安保措施更重要,萬一媒體拍到你的臉,得有多少姑娘哭著、喊著來宴會廳申冤。”
慕容聰笑著回應:“別貧嘴,快點下來。”
夏子夜一邊走一邊說:“不貧嘴,有個正事要跟你說,訂婚儀式想再請一個人來觀禮。”
“訂婚帖早就派出去了,怎麼現在說這個事?”
夏子夜已從公寓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坐到他身邊:“就是突然想起。”
“誰呀?”
“鄭傲。”
慕容聰扭頭看她,認真的吐出一個字:“好。”
她湊過身子觀察他的表情:“回答的真爽快。”
“訂婚宴要多請一個人,你做主就好。”
“你的表情看上去理所當然,不需要原因嗎?”
“你要是早準備好想說的原因,我倒可以聽聽。”
夏子夜露出幾分詫異,卻很快稍縱即逝:“平常就有些往來,上次在鄭家,也幸虧他救了我,況且最近著手收購化工集團,借著見麵套些消息也方便。”
“主意不錯。”他當然明白,鄭傲是她哥哥,訂婚這種大喜日子,她當然希望哥哥能到場。
“你能讚同,我很高興。”
“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這不是你的個性嗎?既然是救過你的人,他能過來參加訂婚宴,我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