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魅騎著馬到遠歌麵前,猛地俯身,手一攬,將遠歌拉上了馬坐在他身前,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拽著繩子:“班師回朝!”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直沉默寡言。

“皇上,這雪是越下越大了!”前方,有士兵道:“前方的路基本被封死,我們幾乎寸步難行!”

遠歌仰頭,鵝毛飛雪絮絮揚揚,飛雪落在她的肩頭,打在她的臉上。

本來預測是晚上才下的雪,沒想到中午就下了,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下一步,她要做的,就是拖住北堂魅,盡量分散他的注意力。

北堂魅從空間戒指裏召喚出一個鬥篷罩在遠歌身上:“先安營紮寨,再派一支萬人隊伍去清理積雪,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

“是,皇上。”

那人領命而去。

臨時的帳篷很快就搭建完畢後已經是晚上,北堂魅將遠歌安頓好後,就準備走。

“你還真是大費周章——”遠歌趕緊開口拖住他:“為了抓我這個傀儡,居然來攻城!”

“藍遠歌,你現在是我必須要得到的女人!”北堂魅扭頭看著她:“無論用什麼手段!”

“喲,別告訴我,你第一次見到我就一見鍾情了,然後想把我據為己有。”遠歌說著言情小說裏的橋段:“原本還想壓抑下感情,現在按耐不住了。”

北堂魅哼了一聲:“你這長相這身板,就別自作多情了。”

“那就奇怪了。”遠歌繼續跟他說話,耗著他的時間:“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又要得到我?”

北堂魅上前,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陰騭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遠歌,他什麼也沒說,然後將一條小蟲子放在了遠歌的身上。

還沒等她看清,那隻蟲子鑽進了她的身體。

“你給我放了什麼?”

“****。”北堂魅拍拍手:“若你對其他男人動情,它就會吞噬你。”

“為什麼要對我放蠱?”

“因為其他五國的君主也會陸續找我麻煩,想把你搶走,不過我得不到的東西,他們永遠也別想得到。”

“……嗬嗬,你真幼稚。”

北堂魅眉頭一擰:“你說什麼?”

“我說——”遠歌的視線從他的肩膀看向後麵,在營帳的一角,她看到了拓拔翼的身影,“你真幼稚。”

幾乎是同一時刻,遠歌的後背長出了薔薇花藤,那些花藤纏繞在她身上,包裹住她的身體,隨即北堂魅的身體也被薔薇花藤層層環繞。

拓拔翼一抬眸,手指對著遠歌一勾,那些花藤將遠歌送到他身側,單手摟住她的腰,拓拔翼扣住手指上的薔薇花彈了出去:“北堂國君主,我的大禮,收下吧!”

一瞬間,整個營帳都長滿了薔薇花藤。

“是你?”見到拓拔翼,北堂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年前,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是不是?”拓拔翼溫雅的臉上浮起了意味不明的陰雲:“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隨即他帶著遠歌,飛快的出去。

剛邁出一步,拓拔翼的雙腳像是被什麼纏住似的,低頭一看,腳下不知道何時被黑色的氣團拽住,讓他寸步難行。

同一時刻,北堂魅爆破了拓拔翼的薔薇花藤的禁錮。

“一個至尊玄師還想妄圖控製我!”北堂魅步步逼近。

拓拔翼不緊不慢道:“北堂魅,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救救你的部下比較好,我說過,我給你送了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