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這樣的家兄讓你受委屈了。”

“不必向在下道歉。”拓拔翼的聲音沙啞無比:“況且,也是你及時出現,他才未能得逞。”

聽著拓拔翼的暗啞的聲音,遠歌捏緊了拳頭,她像是發誓般地說:“今天你受到的羞辱,明日我給你加倍討回來!”

“他的玄力可在你我之上。”

“怕什麼,到時候我跟雲飛翔一起聯手,把他們全部給劈了!”遠歌提到“雲飛翔”的時候,胸口猛然一陣刺痛,讓她下意識地彎下腰,伸手摁住胸口。

這是怎麼搞的?

覺察到了遠歌的異樣,拓拔翼問:“女君主,你怎麼了?”

遠歌皺眉:“你知不知道****?”

“略知一二。”

“吃了****的人會怎樣?”

“難道你中了****?”

遠歌點點頭。

拓拔翼驚訝極了,隨後麵色平靜;“那要看你中的是什麼蠱。單向****,你會瘋狂地愛上某個人,眼裏、心裏隻有他一個人,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如果是雙向****,你隻能愛上和你中同一種蠱的人,如果移情別戀,或者對其他男人產生情愫,哪怕是普通朋友間的好感,都會被****反噬。”

看情形,她中的是後者。

這是什麼變態****,連普通朋友之間的好感都不能有。

“有沒有解蠱的方法?”

“那就要找給你施蠱的人。”

遠歌的臉色沉了沉。

這就表示她想解蠱還得找北堂魅?開什麼玩笑!

“不過這種蠱我倒是可以幫你稍稍控製,就是如果你對一個男性的感情隻是好感而不是愛,就不會發作,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拓拔翼手指一動,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出現在他的手指間,他將玫瑰花彈到遠歌的手心裏:“把這花瓣摘下來泡茶喝,連續喝三天。”

結果玫瑰花,遠歌頷首:“謝了。”然後又說:“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要不要今晚我給你守夜?”

“守夜?”拓拔翼的臉色一僵,“在我房間?”

“在門外。”

這個玄幻的世界,人的思想還是和古代一樣極為保守,像他這樣的書生,一定是被夫子洗=腦過的,秉承“男女授受不親”的理念。

拓拔翼原本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似乎是默認了。

……

晚上的時候,遠歌端著一個凳子坐在了拓拔翼的門外守夜。

因為雲飛翔受傷不輕,而且還在休養中,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叫他給拓拔翼守夜,因此決定親自守護。

遠歌坐在那裏心裏吐槽:這世道,女人長得漂亮怕被男人欺負,男人長得帥也要防著被男人X,這是多麼凶殘的一個世界!!!!

……

屋內,坐在床上的拓拔翼看著外麵的影子,目光有些恍惚。

沒想到,她真的來守夜了,而且還是在門外!

心裏不是沒有感動的,可是……

“沒想到這女君主對你還挺上心的。”光影一閃,穿著一襲白色長衫的隱修坐在了拓拔翼對麵,手肘撐在桌子上,手背抵在下巴上,那慵懶嫵媚的眼神,令人眩目。

“不怕被她聽見或者看見?”

“我設置結界了,我們說什麼她都聽不見,然後……我讓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