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歌淡淡地質問:“你確定你比我先來?”
初七理直氣壯地說:“那時候我布陣的時候,隻有我們三個師兄弟,沒有外人,他們可以證明。”
遠歌立刻反擊:“你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的話,我也可以說,我當時在那裏的時候,也有師兄弟,沒有外人,他們也可以給我證明,行嗎?”
初七差點就吐血了。
這人變相狡辯的功力真是太——他=媽=的欠揍了!
“總之,雷龍是我發現的!”初七也不想再多說了:“我費盡了心力,你想占便宜?”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還在那悠閑喝茶的隱修聲音,高聲道:“你這個做老師的,就不會分辨?”
“問我?”隱修放下茶杯,終於開口了,他優雅地說:“你們之間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從字麵意思來聽,你確實拿不出像樣的證據來。”
“你們——”初七指著遠歌又指著隱修:“哈哈,我知道了,你們是老師,串通一氣呢,老師當然要護短,看來跟你們是沒道理可講的!什麼狗屁百年天才,我看就是欺詐天才,不要臉,去他的天才,讓你們師徒見鬼去吧!我不會就這樣算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大家見識見識所謂的天才和他的學生!”
白癡就是白癡。
不斷地刺激當事人,還把自己的想做什麼都給抖了出來。
小炮灰的智商令人著急。
初七不知道,他的一番話,深深的惹怒了遠歌,也讓那邊的隱修的手指頓了頓。
遠歌一抬眸,黑色的瞳孔變成了金色,迫人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初七:“罵我老師?欠收拾還是怎麼回事?看來我不給你活絡一下筋骨,你就不知道什麼是痛,是不是?”
“怎麼,沒理了,就要用暴力來迫使我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初七還在那死命地刺激遠歌,挑戰她最後的底線:“我怎麼罵你老師了?你這樣的學生,老師能好到哪裏去?人品惡劣,還不許人說了是吧?”
身側的初八看到了遠歌的眼瞳變成了金色,而且她身上也隱約有金色的玄力冒出來,這說明她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於是他立刻勸初七:“師兄,少說兩句吧,雷龍……其實當時雷龍也沒上鉤!”
初七一揮手,怒氣地嗬斥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兄,就要聽我的,你那不成你要幫著外人對付我?”
“師兄,我是為你好。”初八湊在他的耳邊說:“那小子看起來想要動手了,你我加起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怕什麼!”初七完全不加任何的掩飾,也不拉底聲音,直接開口:“這麼多人,他們試圖如果真的不要臉,就會動手。”
此時的遠歌已經完全沒有和傻缺做口舌之爭的興致了,她一字一頓道:“你想要我怎麼跟你講道理?拿著你的師弟十三和初八的性命去引誘風樂,但是他沒上鉤,被我降伏了,於是你的機會失去了,讓我把風樂交出來給你,這就是你所謂的道理?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