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歌感激地說:“謝謝。”
外麵的杜萱柔聽了,又生氣又焦急,這些人完全無視她的存在,那可是她的武器啊,怎麼就成了老師拿來送學生示好的禮物?
而且他們之間的決鬥,憑什麼在她沒表態的情況下,要用她的鞭子做賭注?
可是,現在鞭子認定了那小子做主人,她也無可奈何,想去搶,但這小子的實力似乎遠在她之上。加上她身邊還有一個實力強大的老師。
這讓她明白了,自己想拿回神器,簡直是遙遙無望。
杜萱柔咬著牙齒暗暗發誓: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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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往客棧裏走的遠歌感受到了一道霸氣威武的注視,她一回頭,外麵除了狼藉,還是狼藉,北霸天和杜萱柔等人隻是看著端木子逸幹瞪眼,想偷襲,又礙於他的實力不敢出手。而拓跋朗卻抱著劍帶著自己的隨從陸續回完好無損的客房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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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在離龍空客棧不遠處的空地停下,端木子逸坐在裏麵劇烈地咳嗽著。
半天,他撩開了簾幕,仰頭看著夜空,目光有些飄渺。
“主上,你沒事吧?”王五上前想要去扶端木子逸。
端木子逸擺擺手:“小傷,不礙事。”
張二搭腔道:“主上,對方是什麼人,在封之顛,除了子川竟然還有人能傷到您。”
“他也負傷了。”端木子逸低下頭,拿著手帕放在唇邊,又劇烈地咳嗽:“咳咳咳咳……”
“他也受傷了?為什麼我沒看出來?”王五驚愕道。
“哎呀呀,這不是端木家族的少主大人麼。”這時,調笑的聲音從附近傳來:“別來無恙。”
端木子逸扭頭看向了身側的一棵大樹上,一把劍別開了枝椏,斜坐在樹上麵的拓跋朗架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翩翩少年郎在月光下,尤為奪目,那邪氣無比的眼神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你也來湊熱鬧了?”
拓跋朗悠閑地問:“原來高額懸賞的貴公子就是端木少主,不知道你布這麼大的局是為了什麼。”
端木子逸又低著頭咳嗽了幾聲,半天才說:“你應該已經猜到原因了,又何必明知故問?”
拓跋朗抱著劍:“你說那個叫修隱的人,真的受傷了?其實,我也沒看出來!當時你們都站在那裏,我幾乎都沒看你們動,隻看到影子在閃。”
端木子逸沉思了一會,才慢慢地道:“因為他偽裝的很好,你們自然是看不出來,我和他交過手,所以很清楚他的傷勢。以我出手的力道,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是沒辦法恢複過來。不過,此人極為聰明而機警,也很冷靜。”
“難得你還願意誇讚一個人。”拓跋朗來了興致:“看來這個人我也得好好觀察才是。”說了之後,他又道:“端木子逸在傳聞中是不過問紅塵雜事,卻在多年前放出藍淩國的女君主誰娶了就能得到天下的預言,這回又下血本讓人做任務……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