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從沒見過你!”

“這裏還輪到你說話?”

……

原本對白若萱的質疑全部擊中攻擊徐穩。

徐穩漲紅著臉:“我是殿下的副官!”

“哈哈哈……副官?”這時,一個穿著華貴雲杉的女子張狂地笑了起來:“誰給你封的副官?我怎麼不知道白若萱還有副官?除了一個騎士,她連一個貼身丫鬟都沒有!我還聽說她那唯一的騎士早就在炎國被殺了!”

“你——”徐穩還想爭辯,那女子上前就甩了他一耳光,力道大的讓整個朝堂都安靜了下來。

女子氣勢洶洶地質問:“副官?誰給你的副官?是二王爺還是宰相給你封的?”

“我封的!難道作為一國之君,封個官還需要宰相和二王爺的旨意?”白若萱冷著臉:“白流媚,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麵前,在這朝堂之上打我的副官!”說著,她猛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她每走一步,就釋放出精神威壓,下麵沒有任何玄力的人,在這威壓之下,個個直打顫。

感受到了迫人的威壓,白流媚的心底沒來由地發寒。

她確實聽說白若萱從炎國回來後就變強了,不過不值一提。那時候她遠在白泓的封地,兩人也是在白明空和白流舞的召喚下回雪國皇城,說他們要奪回政/權,讓她和白泓一起來幫忙,分一杯羹!

沒想到回來後,聽說白流舞和那些大臣都被殺了,而白明空正在竭力追殺逃跑的白若萱,然後他們也一時聯係不上白明空。

這兩天內,確實聽說白明空已經被殺的消息,但也隻是一些流言。

“打他又怎樣?”站直身子,讓心底的發寒去掉。

白流媚暗想,反正就是一個懦弱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忽然,沒等她反應過來,數十個耳光丟了過來,打得她腦袋一嗡,眼冒金花。

“你打我?”回過神來的白流媚捂著被打痛的臉死死地瞪著白若萱。

對著手心吹了一下,白若萱將手負於身後:“我打你又怎樣?我就是雪國的君王,別說打人了,我就算是賜你一死,你也得給我乖乖的領死!”

“白若萱,你要知道我——”白流媚的話剛出口。

又是一把掌隔空扇了過來,這一巴掌使足了力氣,打得她的身體飛了出去,撞在了朝堂外。

“白流媚!”白若萱雙眼迸射出殺氣:“敢直呼的我的名字?剛才丟你記耳光是警告你,既然你不懂尊卑,那我得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還有你們——”白若萱手指著白明空和白流舞的餘黨,以及那些死去大臣的直係親屬:“以後誰敢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不介意用武力的方式來給你們長記性!”

不留情的巴掌,淩冽的氣勢,不容置疑的話語。

白若萱將全場的人都給震懾了!

她連白流媚公主都可以打得這麼不留情,對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而朝堂之上,白若萱還在繼續說,她的每一句話在他們的耳邊久久回蕩。

“我是這雪國的君主,我就是一國之君!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我愛殺誰就殺誰!我血濺群臣宴又怎樣?你們誰不服的,給我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能擊退炎國的大軍,也能把你們一一扼殺,不信的,盡管來試試!”

說到這裏,白若萱頓了頓:“你們還有誰不滿的,或者有意見,或者有疑慮的,今天一次性給我說出來,別到時候說我不尊重你們的意見,太過武斷專橫!”

其中有人鼓足勇氣剛想說話,白若萱一個甩手,冰氣飛了出去,將他的嘴巴封了起來。

然後源源不斷的冰氣接二連三的飛了出去,除了徐穩,所有人的嘴巴都被封住了。

逛了一圈之後,白若萱慢悠悠地道:“看來你們對我是沒有任何意見了!傳達我的旨意下去,從今天開始,雪國上下海選人才,然後送到我麵前來親自選拔。另外讓白瀟溶回朝當他的鎮國大將軍,你們這些皇族子弟和官家子弟,想上朝的可以寫申請,不想的,我照樣給你們俸祿,直到你們老死!”